江沐成走上前,看见沈佩安的伤后,眉头紧紧皱起"浮萍去叫郎中来。"
"不是说了有事叫侍女来么,怎么还是走路了。"他带这些责备的语气说道。
沈佩安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想把脚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男人却不如她的意,手抓住她的小腿握的更紧了。
“你为什么帮我?”
沈佩安再次问出口,江沐成只是笑着“我已经告诉你了啊,我心悦与你。而且,我们五年前就见过了。”
沈佩安心中清楚,自己对那时在马车上发生的一切。记忆一直都是模模糊糊。江沐成说出的话,并不可信。
“我凭什么信你。”
江沐成松开手,站起身。背对着她,给自己倒了凉茶。“昨天晚上的,得让浮萍换掉。”
“就凭你腰间藏着的那支玉簪,那不是万城的东西吧。”男人阴森森的笑着说道。
沈佩安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这件事沈母在世时只与她一人说过。摆放在膝盖上的手,开始不安的握在一起。
她声音微微颤抖“你…还知道些什么?”
江沐成转过身“知道云台将军么?”
沈佩安对他说的这个人只从别人口中听到过几句“北边云台池最大的将军。”
男人点点头,继续说道“他与元安国极其亲密,因为他有一个女儿嫁到了元安。”
沈佩安不解“你与我说这些为何。”
江沐成放下瓷杯,弯下腰。他们的脸贴的极近,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音量说道“因为你不是沈家所生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在沈佩安的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她瞪大眼,似乎是忘了呼吸。
尽管她不想相信,可沈家对自己的态度,又让沈佩安不得不去怀疑。
机械的抬起头“不可能。”一滴泪珠在眼窝不断打转“我…你骗我。”
她眼圈泛红,喉咙哽咽着。
江沐成心中一阵酸涩“她女儿嫁到元安后就被追杀,生下的女婴被一名侍女带走。之后来到万城,寻求沈府的。”
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敲门声打断。
门外传来浮萍的声音“少爷,沈小姐,郎中找来了。”
江沐成理了下刚才挽起的袖子,斜眼看了下她“进来。”
来人拱手向江沐成行礼“江少爷。”
“她的脚昨夜扭伤了,想请你帮忙看看。”
“这位是沈小姐。”江沐成补充道。
郎中放下手中的药箱“沈小姐,我看一下您的伤。”
掀开裤脚那人瞬间皱起眉“哎呦,肿的这么严重啊。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江沐成紧忙问道“很严重么?”
郎中弯着腰,在药箱里翻来翻去“就是肿的太严重了,但没有伤到骨头。”
他将一个白瓷瓶递到江沐成的手里“每日三次,近几日还是不要下床走路了。”
“好,麻烦你了。”江沐成接过白瓷瓶。
郎中起身笑吟吟的“那既然没事了,老夫就先回去了。”
“也好”江沐成点点头。“我就不送了,叫浮萍送你下去”。
沈佩安的手隔着衣物,死死攥着那支玉钗。她的异常,江沐成自然已经注意到。
“您老慢走。”江沐成道。
郎中摆摆手“江少爷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