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皇上再去她院里的次数越来越少。
王姑娘在看到江林双的姐姐时,心中总是容忍不下她的存在。
便将她扔到了下人住的房子。
对于自己母亲的偏心,又怎会看不明白。
她写了一封书信,上面写满了王姑娘这几年来的所有龌龊手段。
在一天夜里,她强行闯入御书房,把那封书信交到了皇上手中。
可皇上却只是将书信扔到了一旁,对她擅闯御书房极为愤怒。
事情自然也惊动了到了王姑娘。
她衣服凌乱,慌张的跑到御书房,说其女幼时被一只黑猫吓到,受了刺激,整日里胡言乱语,疯疯癫癫,一点都没有规矩。
皇上当时还在生着火气,直接就听信了王姑娘的话,便直接当场下令将她送出宫去。
屋内没有人仔细听过那女孩说过的话,跟没人在意。
只是御书房外,贵人的孩子正站在门外。
侍卫“皇子需要进去禀报么?”
皇子“不用了。”
那封书信被甩到了角落,被地毯的一角死死压住。
它无法喘息,就像她无法发声一般。
后来,皇子来到御书房,拿走了那封书信。
临走时,在门口见到了皇上。
皇上只是瞄了一眼那信,什么也没说,从他身旁向里走去。
皇子在深夜中打开了信,上面记录者一桩桩见不得人的时。
他看过后,将书信深深埋在一颗柳树下,将多年前的恩怨是非深埋起来。
待终有一日,书信重启。
“那,那位被人送走的女孩呢?”
沈佩安听完后问道。
江沐成笑笑“她就在你身边。”
男人并没有明说,但沈佩安身边照顾她的现在也就只有浮萍了。
随后她试探性的问道“是…浮萍么?”
她小声喃喃道。
江沐成点点头。
沈佩安大惊,她无法相信自己身边那个,整日无比阳光的女孩,曾经竟然过得如此不堪。
江沐成见沈佩安已经有所了解,便接着说道“她和现在五殿下的母亲都是一个人,而且五殿下应该称呼为姐弟。”
“那浮萍的母亲就是王贵人了?”
“对,王贵人心肠歹毒,若是日后见到她了,无论她说过什么都不必理会。”
沈佩安想起了一个人“那,另外一位贵人的孩子是谁?”
江沐成有些躲避沈佩安的眼神,男人将头看向窗外。
他并没有为她解答这个问题,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不清楚。”
沈佩安此刻被江沐成弄的十分疑惑,明明对方都已经将浮萍的事情告诉了自己,但却对这件事闭口不谈。
江沐成并不想与沈佩安说自己身份的事情,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出生是害死母亲的原因。
但终有一日会知道,他还是选择现在的隐瞒。
‘若是将所有的真相告诉沈佩安,那么她还会坚定的站在自己这一边么’江沐成在心中问自己。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也无法保证。
“江沐成?”
沈佩安见男人一直发呆看着某处,又像是没有目标一样眼神涣散着,她开口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