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白审视的目光盯着它,那幼兽吓得退后了两步,“暗粼,是你吧?你最好恢复后给我解释清楚,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幼兽上前讨好地舔了舔她的手指,寒白叹了口气,将它抱入怀中,抚摸着它,“就不能让我省点心,总说我不顾一切,你呢,把自己搞成这样,无法恢复怎么办,我要怎么说你才好!”幼兽在她怀中蹭了蹭,似乎是在安慰她,寒白看着它,沉思片刻,吩咐婢女照顾晞悦后离开了。
抱着它来到冰山上,那幼兽怕冷,往她怀中瑟缩了一下,寒白将它藏于大氅中,抱着它来到阮离的洞中,“阿阮,阿阮!快出来!”“怎么了,阿墨,这么急叫我出来干嘛?”“帮我看看它。”说着,将幼兽抱了出来,阮离看着这只幼兽,问道:“阿墨,这个煤球是什么?”“这是暗粼,不知为何,他变成这样了。”阮离看着它大笑出声,手中的折扇也被他合上了,“阿墨,没开玩笑吧,这是魔尊,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呀,笑得肚子疼。”那幼兽见阮离笑成这样,转过身,一脸委屈地看着寒白,似有泪珠从它眼角滑落,寒白轻咳两声,“好了,阿阮,帮我看看吧,我的好师兄,你也不愿见我孤苦吧。”“你这个丫头,怎么一点没变,给我看看吧,兴许有什么办法。”说着,从她手中接过幼兽,仔细检查片刻,并未发现什么问题,用法术探查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没什么问题,只是修练法咒导致力量被反噬而已,过几日就恢复了。”“什么法咒?”“禁咒,你应该挺熟的,毕竟你是练过的,而且掌握了。”寒白看着它,思考片刻,点了点头,“阿阮,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聊。”说完,直接抱着它离开了,“哎,这个阿墨,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啊,希望她别做出什么傻事啊。”说着,他走入房间中,继续喝着那壶“醉千年”。
寒白拎着它回到魔宫中,吩咐道:“通知下去,不必找了。”属下壮着胆,上前道:“可是,魔后娘娘,君上失踪并非小事,为何突然不用找了。”“没必要,人又没丢,找什么找!”一群人不知这位战神为何说这话,难道真如传闻所言,她根本不爱他,嫁与他单纯是被迫的,寒白挥手让众人离开后,独自拎着它来到花园中一个偏僻的角落,“暗粼,你挺厉害啊,还修练禁咒,我说过几次了,这禁咒危险,别随便修练,容易反噬,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吧!”幼兽被她吓到,在她手中挣扎着,寒白将它随意放在他上,退后几步,它想跟上时,被她勒令留在刚才的位子上,右手一抬,一个法阵在它脚下形成,一股深蓝色的光将它包围,在这团光中,它逐渐恢复了,重新变回了原样,寒白收回法阵,走到他身边,将他扶住,“还好吗?”“还好,多谢夫人出手,有你真好。”寒白将他扶到一旁坐下,仔细用法术探查,暗粼见到这样,笑着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