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元风回来也有十日了,这期间林寒书大学放了假,便在馆里住了下来,一老一小成天除了练武就是拌嘴,日子倒也是欢脱。
在贾元风回来的第十天,贾元风将林寒书叫到了前厅。
“师父,有什么事吗。”
“小书子,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你猜猜。”
“您可别,最后再给我整成惊吓。”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我给你领了个小徒弟回来。”
“徒弟!师父你从哪偷回来的小孩赶紧给人家送回去。”
“唉,啥叫偷啊,我光明正大领回来的。”
“师父,光明正大的偷不太好吧。”
“我偷……啊不,我都被你带歪了。是你丁伯的孩子,叫我领回来了。”
“丁伯?丁境民师伯吗?”
贾元风听着这个名字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答道:“对。就是他家的。”
林寒书又问道:“师父,丁伯是你师兄吧,他怎么不自己教啊?”
贾元风:“……”
“你也知道师兄他……他身体打前年开始就一直不是很好,去年开始恶化,可能他,他熬不过今年了,他妻子死的早,如今就剩下他家那个女娃了,才十五岁,他不想让那个女娃看见他疾病缠身的模样,所以就让她跟着我来练武,他身边有侄子照顾。哦,对了,那女娃不知道,你当心别说漏了嘴。”
林寒书应道:“知道了师父。”
“行了,我先去收拾收拾,你也收拾一下吧,一会去接那丫头。”
林寒书皱眉看着贾元风的背影,贾元风自从提起丁伯就情绪低迷。
“师父!”
“嗯?”
“我真不想要那小徒弟。”
“那就我收。”
“行!”
……
机场里人山人海,站满了接机的人。
贾元风拿着手机,嘟囔道:“就是这趟飞机啊,人呢?”
林寒书在一边四处张望着,问道:“师父,你知道那小孩长什么样吗。”
“嘿嘿嘿,不知道。”
林寒书被无语住了,算了,找吧,据说穿着白T和牛仔短裤。
“那孩子人呢?”
林寒书听着这句被贾元风说了无数遍的话揉了揉耳朵,烦躁的转悠着。
突然她感觉身边有道视线若有若无的停在他们身上,林寒书一开始还以为是别人好奇才会看两眼,便没在多想,可是凭借林寒书多年习武的警觉性,她发现一分钟内那道视线在他们身上落了得有二十几次。
林寒书顺着那道视线看过去,那个女孩却立马将视线转到别处,林寒书走上前去,只见那女孩戴着口罩和鸭舌帽,身穿白T加牛仔短裤,手上还提着一个巨大的粉色行李箱。
那女孩见林寒书站定在自己面前,可能也是确定了什么,所以问道:“是贾叔吗?”
林寒书答道:“是。”
随即又向贾元风喊道:“师父,人找到了。”
贾元风听见声音便走了过来。
还未等道贾元风开口,那女孩便说道:“家父丁境民。”
贾元风:“那就对了,你父亲是我师兄,我是贾元风,你贾叔。”
“贾叔好。”
“走吧走吧,先回馆吧,这人也太多了。”
林寒书顺手从丁余手里接过行李箱。
丁余本想说些什么,贾元风就开口道:“没事,她那就行,以后她就是你师姐。”丁余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