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狼冲出毒瘴通道,重重摔在地上,心有余悸地看着身后翻滚的紫色死亡之墙。
宋亚轩(喘着粗气)吓死我了…
楚安浅浩翔…多亏有你!
楚安浅抱着受惊的小狼崽,看向昏迷边缘的严浩翔
刘耀文(警惕环顾)快走!布毒者已知我们闯入!
死寂的山谷骤然涌现数名灰衣杀手,毒刃直指严浩翔!
龙套毁瘴者死!尤其那懂毒的!
杀机爆发!刘耀文、楚安浅奋力抵挡,宋亚轩护着严浩翔险象环生。千钧一发之际——
黑压压的军队如洪流般涌入山谷,赤底狼首战旗猎猎!当先一骑浴血冲锋,铠甲破碎,伤口狰狞
丁程鑫(声震山谷)我来晚了!杀!
“杀——!!”军队瞬间淹没灰衣杀手,摧枯拉朽!
丁程鑫冲到近前,踉跄下跪:
丁程鑫我来迟!请殿下责罚!
楚安浅你的伤…
看着他恐怖伤势,声音发颤
刘耀文快救严浩翔!
严浩翔强睁眼看向丁程鑫肩头:
严浩翔他也中了‘蚀心’…绿色瓶…解毒散…
言罢昏死。
宋亚轩浩翔!
丁程鑫(毫不在意自身)先救他们!军医!
医官急至。小狼崽缩在楚安浅怀中,嗅到丁程鑫身上熟悉气息,发出依赖的呜咽。
丁程鑫(看向狼崽,眼神微缓)这是…?
楚安浅(虚弱)回去细说…
丁程鑫连忙挥手
丁程鑫担架!护送回城!副将,清理战场,挖出布毒者!
他拒绝担架,与刘耀文并肩而行,压低声音:
丁程鑫白基及其背后之人…跑不了!回城有要事禀报!
——
鹿城府邸内,药味浓重。严浩翔面色灰败躺在榻上,气息微弱,腹部隆起处隐现不祥青黑色。军医束手无策:
“毒入心脉,这这…恐难保全!”
宋亚轩不!不会的!
楚安浅浩翔…
楚安浅紧握严浩翔冰凉的手,腹中孩子踢动微弱,心如刀绞
刘耀文与丁程鑫面色铁青。
突然,严浩翔手指微动,眼睫颤抖着睁开一条缝,涣散的目光艰难聚焦在楚安浅腹部。
严浩翔腰囊…黑…黑玉瓶…一粒…化水…喂我…快…
严浩翔此刻已然气若游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宋亚轩立刻翻找,抖着手将一粒漆黑如墨、散发奇异冷香的药丸化入温水,小心喂入严浩翔口中。
药丸入腹,严浩翔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发出痛苦闷哼,脸上骤然涌起一层妖异的红晕
他猛地坐起,动作快得不像濒死之人,一把推开搀扶的宋亚轩,双手按在自己隆起的腹部!
严浩翔引毒……
口中急速念诵晦涩音节,十指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在腹部几处大穴飞快点按!
他周身散发出一种冰冷、幽邃、近乎非人的恐怖气息!
严浩翔额头青筋暴起,汗水瞬间浸透衣衫,身体因剧痛和力量透支剧烈颤抖,但他按在腹部的双手稳如磐石!
刘耀文九幽引毒…封脉截源?!这…这是‘鬼医’的禁术!
刘耀文瞳孔骤缩,失声低呼
“鬼医”二字如同惊雷炸响!传说中神出鬼没、亦正亦邪、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绝代毒医!
严浩翔快出来吧……
严浩翔对惊呼置若罔闻,全部心神都在腹中胎儿
他低吼一声,最后在脐下三寸狠狠一按!
“哇——!”一声嘹亮却透着虚弱痛苦的婴儿啼哭骤然响起!
稳婆慌忙接住那浑身青紫、显然也身中剧毒的小小婴孩。
严浩翔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直直向后倒去
脸上妖异的红晕褪去,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气息微弱得几近于无,但嘴角却挂着一丝释然。
严浩翔(气若游丝)…孩子…暂时…无碍…
严浩翔毒…封住了…解药…配…
他再次昏死。屋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震惊地看着他,又看向那啼哭的婴儿。
“鬼医”的身份,已昭然若揭。
恰在此时,丁程鑫大步闯入,将沾血的油布包裹和水囊重重放下:
丁程鑫这都是白基罪证!设法制造瘟疫
丁程鑫与京城飞鹰标记主人的密信信物!狼群、毒瘴皆源于此!白基残部已被咬住!
包裹散开,狰狞飞鹰令牌刺目。
刘耀文的目光从令牌移到昏迷的严浩翔和孱弱的婴儿身上,最后看向楚安浅。
冰冷杀意席卷——
刘耀文冷风!
冷风属下在!
刘耀文调三郡驻军!踏平白基残部!
刘耀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京城那位…孤,亲自清算!
风雪叩窗,新生的啼哭与复仇的火焰,在鹿城冰冷的夜中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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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