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九婴

就连墨皓轩都不确定了，九婴毕竟是上古凶兽，虽然和穷奇混沌之徒无法相提并论，但也是很强大的存在。

和九婴有关的记载实在是不多。

阵法之中，凶兽声音凄厉，婴啼声在这样的情况下显得诡异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若依觉得，它在笑，轻蔑的，计谋得逞的笑意。

白若依听不懂它的叫声，但本能的觉得不安。

那是早就被遗忘了的，上古的语言。

它在说什么?

在灵墟中一直观察着外界的言总结了一下那刺耳的叫声中的意义，开口：“它说它很饿。”

白若依垂眸，诡异刺耳的嘤啼声还在继续，言简单的做了一个契约，链接两人的精神。

短暂的信息分享之后，链接干脆利落的断掉，言轻轻的“啧”了一声，到底没再说什么，精神攻击对于以精神为实体的书灵来说太过致命。

这是在数年前那场惨痛教训中明白的真理。

白若依认真听着九婴的叫声，恢复不少的识海深处再一次传来刺痛，就连律的脸色都不太好。

白若依伸出手，把律拉进自己的怀里，男孩没有挣扎，有白若依的精神屏障让他好受了一些，眼神凶巴巴的看向九婴，像一只小狼崽。

“律，先回去好不好，这里很危险。”上一次他们经历的精神攻击远比现在恐怖无数倍，至此留下后遗症，白若依很清楚律只是在强撑。

“我不要！”律强硬的和白若依建立了契约，精神力的输入让白若依轻松了一些，只是脸色上没有任何变化，律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什么，于是开口问道：“姐姐你头还疼不疼。”

识海中持续不断的传来刺痛的白若依面不改色的说：“我没事，你先回去。”

律也知道自己出来没什么用，精神攻击永远是他的弱点，于是瘪了瘪嘴，一鼓作气的砍掉了九婴的八颗脑袋，解气之后才脸色苍白的回到灵墟。

回到灵墟的律身体都虚化了不少，言冷冷的看着，嘲讽道：“不自量力！”

男孩坐在自己的王座上，白着小脸回敬道：“总比你这个懦夫要好。”

经历过一次之后连出去都不敢了。

一旁勉强能维持人形的苏走上前，给律输送了不少精神力，然后就变成一团浅绿色的光团回到书中。

白若依没注意到灵墟中发生的事情，墨皓轩强大的精神力凝结成屏障，笼罩在两人的身上，一时间两个人站的很近。

察觉到这一点的白若依抬头看了墨皓轩一眼，只能看到清晰的下颌线，墨皓轩似乎没有注意到，他正两眼专注的看着九婴，左手持剑，满眼戒备。

白若依想了想，没有拒绝墨皓轩的好意，转头看向九婴。

墨皓轩松了口气。

断掉的八颗脑袋同样落地就化成了腐肉，白若依注意到，九婴恢复的速度似乎更快了。

刺耳的魔音越来越大，同样掉进来的秦戈一剑把扑向自己的灵兽砍成两半，皱着眉忍受着不知道从哪传来的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