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艺至臻,则为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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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
“进。”
屋内,一白褂老者正盘坐于地上。听见来者的脚步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来者看见屋内这状况,甚是急忙:“师父,您怎么又坐在地上,小心着凉害了身体。”
回首看那来者,正是一青年,看面貌也不过二十左右,但却照同龄人多了份沧桑,步伐轻快却不失厚重,双手宽大多磨茧,一看便是位练家子。
听见徒儿的关心,老者猛的睁开眼,犹如窒息者要吸入最后口空气一般……
“砰——”
只听见一声爆炸,那老者依然消失在了原地。
还没等青年反应过来,一声枯木崩裂的声音于屋外传来:
“哈哈哈,终于……”
声音正是那老者,待青年出去,只见诡异的满月悬挂在天河之中,而正站在屋顶上沐浴着月光的人正是青年的师父,或者说……上一秒还是。
“师父,您这是……?”
“哈哈哈,逆徒,你以为为师不知道你所做的龌龊之事吗?哼,不过都无所谓了,不过是凡杂而已。”
“师…师父,您…您在说什么啊?莫不是着了凉,中了邪,赶快回来吧,徒儿给您跪下了。”
老者没有理会跪在中庭的青年,而是脱去白褂,置于腰间,露出那瘦的可怕的躯干————
那肋骨根根分明,而血管于皮肉下跳动,哦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皮肉了,很难想象这样的躯体是如何到达这里的。
白发飘于空中,似饿鬼之触。一息,两息,那老者旁若无人 自顾自的打起了一套拳法,那拳法杂乱无章却又感觉暗含秩序……
随着拳法的进行,那老者枯瘦的身体又变得健壮,枯白的萎发也变得乌黑柔顺……
是……生命?又或是其他?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我,已然登顶!!”
顶峰上,一个赤身白褂的存在正狂傲着,无人能以触及,无人能……
「宗师」求技艺者,至臻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