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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错误犯了两次，那就不是错误而是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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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佳“之前礼物的事情，她怪我尽给你出些馊主意。”

王晓佳适时开口，语气温和，

王晓佳“杰歪是担心你，怕你再受伤。”

郗訢言“不会的。”

郗訢言立刻保证。

蒋芸“heng，这么相信她呢。”

蒋芸轻哼一声，语速加快，像连珠炮，

蒋芸“那我倒要问问，既然和好了，为什么避嫌？又为什么不顺势而为参加拍档？”

她顿了顿，斩钉截铁，

蒋芸“不要告诉我是你的主意，我不信。”

郗訢言“拍档是早就组好了，”

郗訢言抠着包上的金属扣，发出“咔哒”的声响。

郗訢言“至于避嫌...也是为了更好地维护这段感情吧。”

车厢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雨点击打车窗的声音清晰可闻。

蒋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这样的理由，大概也只有她自己信了吧。

蒋芸看着后视镜里那张姣好的脸，心里叹息。

郗訢言的喜欢，像极了一颗青皮橘子，

明明空气中早已弥漫开那股酸涩微苦的气息，

她却固执地想要剥开它，赌那层苦涩的皮囊下，或许还藏着一丝侥幸的甜意。

蒋芸怎么会忘记，

她曾见过郗訢言为徐楚雯流过多少眼泪，醉得如何不省人事，又做过多少傻事。

她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她不愿看到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妹妹，再掉进同一个坑里，让那些曾经的痛苦重演。

蒋芸“我是觉得”

蒋芸的声音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蒋芸“同样的错误不能犯两次。”

郗訢言“可这是我的选择，”

郗訢言抬起头，迎上后视镜里蒋芸的目光，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却异常清晰的执着，

郗訢言“我想再试一次。”

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为自己的感情再勇敢一次。

蒋芸“如果结局一样呢，你该怎么办？能承受得了？”

蒋芸的问题像一块冰冷的石头，重重砸在郗訢言心上。

郗訢言望向窗外。

城市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海，在她瞳孔里明明灭灭。

她不确定，

真的不确定结局是否会不同。

但她唯一确定的是，自己不想错过。

这是真的。

郗訢言“不会比之前更坏的。”

她轻声说，像是在安慰蒋芸，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一本书读两次结局可能不会变，但感受会。

她顿了顿，补充道，

郗訢言“放心吧，我会及时止损的。”

蒋芸的语气软了几分，带着深深的无奈，

蒋芸“我不是想要阻止你，我只是觉得不合适。”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蒋芸“你们之间有太多不合适，各方面的不合适，情感上，工作上。”

最后，她叹了口气，

蒋芸“终究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就是给个建议。”

郗訢言“嗯”

郗訢言轻轻应了一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胸口有些发胀。

王晓佳“以后有事情也不要总自己一个人憋着，”

王晓佳转过头，拍了拍她的膝盖，语气温柔得像窗外的雨，

王晓佳“告诉我们，虽然不能帮你解决问题，但是能帮你发泄一下情绪嘛。”

郗訢言“知道啦，我的好姐姐们。”

郗訢言勉强笑了笑，眼角却有些湿润。

——————车子停在楼下。目送着郗訢言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楼道拐角的阴影里，蒋芸才重新发动引擎。

王晓佳“你真放心地下？”

王晓佳看着后视镜里逐渐远去的楼道灯光，轻声问道。

蒋芸“不能啊，”

蒋芸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蒋芸“但又能怎么办呢。她喜欢啊。”

王晓佳“要我说，你就觉得袁一琦合适。”

王晓佳打趣道。

蒋芸“我觉得没用，”

蒋芸专注地看着前方被雨水冲刷得模糊的道路，声音很轻，

蒋芸“得她觉得。”

雨点密集地敲打着车顶，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声响，仿佛在应和着某个无人知晓的答案。

有些选择，明知前路荆棘密布，结局或许早已写就，却仍是刻在骨血里的执着，让人无法轻易割舍，只能眼睁睁看着，然后在心底默默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