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啊...就像南山的雪.北极的冰,凉的透彻他不明白也不了解为什么世人总骂他罪大恶极不配活着,从小到大他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为了亲人他什么都做就是从没有做过那些违法乱纪的事为什么又凭什么背负着这些罪名?可当他看着那些豺狼虎豹一一列举的那些所谓的罪名和亲人的讥笑和谩骂,嘲讽朋友的背叛......他的心彻底碎裂开来........眼底的光彻底消散双手抱着头蹲坐在墙角 你不配活着 ! 怎么不去死? 贱人!子书袊白,滚出我子书家,我子书家可没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哎呀,瞧瞧这是谁呀?这不是我们衿白哥吗?竟然喜欢一个男人!呵 你这样的人只配下地狱
.......脑海里声音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让他有些承受不住拿着刀片的手不自觉的往手腕上划看着那抹鲜血喷涌而出大脑不受控制的想好想解脱啊......要是能解脱那该多好....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ICU了周围的人一脸复杂的看向他...说吧,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他并没有回答目光呆呆的看向天花板,死板而又呆滞 呵,不说算了玉儿我们走!好的,父亲 他看向那一家三口温馨的气氛,而他呢?从小到大无论付出了多少永远都融入不出去仿佛是一个局外人......半夜又发了高烧他又梦到了那只重明,重明的身下有一片彼岸花海,红的妖异......好漂亮啊....可是我好像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