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克里丁因自身的特殊原因,最终都没有让她如愿,获得永久的安息。而痛苦是实打实的存在,它让克里丁感觉到空虚,似乎将永久都摆脱不掉。
在无序的混乱中,她好像感受到了一股暖流从心脏布满全身,在巨大的作用下,克里丁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模糊的人脸,或许,是根本看不清的一张脸,但克里丁仍感受到了一种似有似无的目光在向自己扫视。这是一个人,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个人还在盯着自己看,克里丁因生痛的脑袋所散发的思绪而难受。这个人表现出惊喜的样子,随后,在她的胡言乱语下,克里丁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她的孩子。这位“母亲”还兴奋的告诉她,她要带她回家。当然,克里丁还在混乱中深陷泥潭,耳鸣的她根本想不到眼前这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在再次昏睡的克里丁的梦中,是一片的黑暗。克里丁控制不了自己纷乱的思绪,它们有着自己独特的思想,却都不约而同的折磨着克里丁。克里丁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疼痛消失,取代的是一份让人难以忍受的空虚。
她被“母亲”唤醒了。醒来的克里丁仿佛是另一个人一样,空虚的侵蚀让她的思考能力变的缓慢,紧张的神经让她的血液流的更快。克里丁迷茫地望着眼前这个要她喊“妈妈”的女人,张了张嘴想要澄清误会,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了话。这下,让克里丁沉默下来,她知道现在应该静观其变。
那位“母亲”对此没有很激烈的反应,但她让克里丁知道了什么是比恐惧还恐惧的东西。克里丁在不能说话的这一段时间中,渐渐熟悉了周围的一切,因此,克里丁总结出:一、这里的人们都看不清脸;二、环境和天气是重复循环的;三、她再次认识了一个新的朋友。
对于前两个,克里丁感到深深的恐惧,因为它本身就是恐惧,但她交的朋友,没一个是正常的,这次也不例外。这个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告诉克里丁她没有名字,她的脸被白色的乱码覆盖,经常在脸上挂着笑容,她发现不知名的女孩也是一头长白发,这让她不禁意想起了温克莱,忽然鼻下一酸,有些难过。
克里丁的“母亲”和她经常做的是去不同的地方旅行。不是去看望毫无感情的“亲人”,就是一起去在之前闻所未闻的地方。说实话,抛开自己的问题和一系列琐碎的事情,克里丁还是很喜欢旅行的。
这位“母亲”是很称职的。在一次,跟随她拜访所谓“亲人”的时候,她没有丝毫不热场。除了异常尴尬的克里丁,大家好像都过的挺开心的。克里丁对此视而不见。
这一次,克里丁听“母亲”说这次将去拜访她的“奶奶”,她已经在内心里没有任何波动了。毕竟,这半个月三次拜访不同地方和不一样的奶奶,克里丁在震惊之余后而感到习惯了。
克里丁跟随着她的“母亲”,去拜访所谓的“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