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静美如画的秋季里,阳光透过树叶没有了灼烧,金黄的一层光辉给予了人充分的幻想,在他们秘密结婚的一年后,他们之间就诞生了爱情的结晶--温克莱的出生。令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身体像白雪一样布满白色,显得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都说不上来什么,没有人见过相似的案例,这让温克莱的一生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当温克莱再大一些的时候,他们已经绝望了,眼睛和头发也是相同的雪白,在充满颜色的世界里显得各各不入。
因为她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显得那样怪异,她的父母决定将她藏起来,在不透阳光用火灯照明的地方,温克莱在母亲的教导下渡过了她童年的整整六年。在这六年之间,因为对温克莱的看法矛盾,她的父母关系很紧张,甚至于动手打起来,而印象中已经面容模糊的母亲常常让温克莱藏起来,自己则在男性的绝对的身体优势上打的皮肤青紫,她的父亲在那时迷恋上了喝酒。木匠的活已经搁置,他不再对原先的爱人有一分残存的尊敬,感觉到生活一天不如一天的温克莱的母亲决定求助其他人和她的父亲断决关系,可没有人愿意帮助她。温克莱的父亲知道后,让她回忆起那天的回忆就感到心脏抽痛,母亲虽然没有晕迷,但是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全身上下无一不刺痛的无感,她告诉温克莱你一定要找到机会逃出去,那时温克莱受到的惊吓仍是一生的阴影。在半夜偷偷的低声抽泣时,感受到的目光,以及父亲看到那时的一张怒气满满的脸,都使温克莱心里凉了半截。
过了六年,当父亲接到家中的信的时候,温克莱不敢想那一天,信中说让他回去一趟,她只懂这部分的意思,然后眼睁睁地看见母亲被父亲强迫着跟他回那里的家,把温克莱一人丢在这里一个月。这一个月,她吃剩的食物,也没敢踏出家门一步,就连狭小的有阳光透入的后院温克莱也很少去。一天,她竟盯着后院那一棵营养不良的树发起了呆,罩在树上的阳光似乎能温暖一切物质,温克莱出了神,向阳光伸出了手,仿佛自己将要得到她从未得到的东西似的。当灼烧感来临到来之前,温克莱都相信那片光明,直到疼痛的袭来迫使她连忙收了手,黑色的斑点在雪白的身上显的尤为突出,仿佛在向她狞笑。温克莱的眼睛在暗处闪了闪,落下泪来,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理由见到母亲了,温克莱现在是多么的丑陋啊……
在浑浑噩噩和自我怀疑之中渡过了一个月后的温克莱,在家门口等到的不是她仍存留有希望的母亲,而是等来了一个全身新衣服的父亲。温克莱颤抖着,不敢面对自己来说如噩梦般的父亲。温克莱缩在角落里,和垃圾在一起,不再用眼睛渴望地望着太阳,世界抛弃她,光明不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