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明突然笑了,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
放下杯子时,他的指尖在杯沿转了个圈:
陈善明怕的人该是你。
他的声音因为酒精而变得低沉,
陈善明我酒量很好。
童薇晃着酒杯,冰块的影子在杯壁上滑动。
她看着陈善明被酒气熏得微红的耳尖,突然想起训练场上他利落的身手,那个在泥潭里依然目光如炬的特种兵,此刻就坐在她的沙发上,说着些似是而非的暧昧话。
童薇知道为什么选文职吗?
她突然问。
陈善明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陈善明因为讨厌军官?
童薇因为...
童薇的指尖划过杯口的裂痕,
童薇我想看看,那些喊着保家卫国的人,到底能不能保护好身边的人。
这句话像把钝刀,缓慢地刺进两人之间的空气。
陈善明沉默地喝完第二杯酒,突然站起身。
童薇干什么?
童薇仰头看他。
陈善明开始解衬衫纽扣:
陈善明给你看看我的伤疤。
第一颗纽扣松开,露出锁骨处的旧伤,
陈善明这是缅甸边境。
第二颗纽扣解开,心口处有道狰狞的疤痕,
陈善明这是阿富汗。
童薇的酒杯停在半空。
陈善明我们保护不了所有人,
陈善明的声音很轻,
陈善明但至少...
他忽然俯身,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
陈善明可以试着保护眼前人。
挂在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一点,檀香燃尽最后一缕青烟。
童薇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伤却依然站得笔直的男人,突然觉得,或许有些人,值得给一次机会。
童薇的指尖突然攥住陈善明的衣领,猛一用力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陈善明猝不及防,后脑陷进柔软的靠垫,喉结随着失衡感上下滚动。
陈善明童...
她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膝盖抵进沙发缝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客厅昏黄的灯光透过她垂落的发丝,在陈善明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童薇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童薇的拇指摩挲着他锁骨上的疤痕,
童薇就是你们这种...
手指顺着胸膛滑到心口伤疤,
童薇...自以为是的英雄主义。
陈善明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作战磨砺出的肌肉线条在衬衫下紧绷。
他刚要抬手,童薇突然揪住他衣摆向上一掀。
"哗啦!"
纽扣崩开的声音像子弹上膛。
陈善明小麦色的躯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腰腹处的旧伤在灯光下泛着浅白的纹路。
童薇的指甲从人鱼线划过,满意地感受到他瞬间的颤栗。
陈善明童薇...
陈善明声音沙哑得可怕,
陈善明你醉了。
童薇是吗?
她俯身咬住他的喉结,舌尖尝到汗水的咸涩,
童薇那陈教官...
手指解开自己衣领的第一颗纽扣,
童薇...要不要教教我什么叫清醒?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突然倾盆而下。
陈善明一个翻身将她压进沙发深处,作战训练练就的腰腹力量完全爆发。
他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抚上她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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