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来自漫画第一卷抓马the truth of the haunted house;如果原本铺的两人真的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恐怖风味的簓盧
总之簓就这样重新住在了盧笙家里。
出于对簓的身体状况的担忧盧笙不忍心让他再打地铺,而是把自己的床让给了簓,然后自己选择打地铺。结果第一天半夜他就感到簓偷偷钻进了他的被窝,手脚并用地把他缠了个结实。于是不出意外地,盧笙做了一个被巨大的毒蛇缠住然后吃掉的噩梦,并且在连续几天经历这样的噩梦之后宣布,两个人干脆都睡在床上,至少床能让簓的四肢不再冰得和冷血动物一样。
盧笙第二天就把关于那个洋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簓,簓的反应冷静得不可思议,仿佛盧笙说的只是他因为要去小吃店占座所以先簓一步出发一样的小事。箴甚至还贴心地回过头安慰盧笙,说自己其实意识到了盧笙的不对劲,但是如果盧笙自己不能解决的话他也不能做什么,所以现在事情解决了,盧笙回来了,他感到很高兴很欢迎。
白膠木簓“你永远是我的相方”
簓总结道。
于是盧笙就天真地以为这场意外完全结束了,他立刻兴致勃勃地问簓通通打趴啦本铺什么时候可以恢复参赛,一边感慨爆笑王的预赛并没有完全结束,幸好他们还有机会。
簓开始像过去一样哈哈大笑,得意到有些欠揍地说他们肯定还是能拿优胜。
由于两个人之前写的段子都在之前被簓原因不明地撕碎了,因此他们只能付出更多的努力重新收集素材和想段子,外加比赛一日日地迫近,在不知第几次熬夜之后,盧笙终于忍不住地捏着簓的鼻子质问道:
踯躅森盧笙“所以你之前干嘛要把那些笔记本都撕掉嘛?”
不知回想起了什么,簓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他重复了一遍当时的说辞:
白膠木簓“因为在想一个关于友谊的捏他。”
事实上盧笙话说出口就后悔了,熬夜让他不过脑子地提起了那一段对簓而言想必是非常痛苦的时期,
踯躅森盧笙“抱歉…”
白膠木簓“盧笙不想听听那个捏他究竟是什么吗?”
踯躅森盧笙“啊?”
不像以前会嗖地站起来得意地跑到茶几前夸张表演的样子,簓保持着坐在盧笙身边的姿势,机械地转过头来面对着盧笙,于是盧笙看到簓半睁的那只眼睛里根本毫无笑意。
白膠木簓“有一对好朋友,就叫他们小左和小右吧!盧笙你来扮演小右,开始了哦~”
踯躅森盧笙“啊?好吧。"
白膠木簓“小左和小右每天形影不离地待在一起,他们平时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在草丛里打滚,因为配合得非——常好,所以他们可以从一座小山滚到另一座小山,就像这样…”
簓用手指在手背上比划了一个滑稽的动作。
踯躅森盧笙“然后呢?”
白膠木簓“有一天,小左问小右,我可以看一下你的脸吗?”
踯躅森盧笙“好朋友居然没有见过对方吗?”
盧笙忍不住吐槽道。
白膠木簓“‘当然可以!’小右想,可是他左扭右扭,发现就是没法让小左看到自己的脸。于是他举起了一把斧头,往自己的背上猛地一砍,把他们砍成了两半。‘现在你可以看到我的脸啦!’小右想说。"
踯躅森盧笙“…”
白膠木簓“原来,小左和小右是一个圆球的两半,现在他们只能各自躺在草地上动弹不得,再也不能像过去一样快乐地滚来滚去了。这时小左想了一个办法,可以让他们重新快乐地滚来滚去啦!盧笙猜得到是什么办法吗?”
踯躅森盧笙“什么办法?”
盧笙有些艰难地开口。
白膠木簓“就是一口把小右吞掉!这样小左的肚子就会鼓成球形,他们重新变成一个圆球,而且再也不会分开啦!哈哈哈哈哈哈…”
簓突然开始流出鼻血,但他仿佛无知觉一样继续机械地笑着。盧笙没工夫去细想这个让他脊背发凉的捏他背后的含义,而是着急地拿出纸巾给簓止血。
踯躅森盧笙“你这家伙别笑了,你在流鼻血啊!”
在簓的笑声中盧笙崩溃地大喊。
簓的血越流越多,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畴,就在盧笙哆哆嗦嗦地打算拨打急救电话的时候,簓终于止住了笑声。
白膠木簓“不用了,血已经止住了。”
盧笙不相信地凑过去看,发现上一秒还在汩汩直流的鼻血真的突然止住了。他心有余悸地放下了电话,不容置疑地把自己和簓一起塞进了被窝里。
踯躅森盧笙“那就先好好休息吧。”
盧笙叹了口气说。
也许是受到簓那个奇怪的捏他的影响,连着几天盧笙都梦见自己被簓吃掉了,有时候他还能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簓的牙齿在他后颈磨来磨去。但不知为何,他总是无法挣扎着清醒过来,与其说是睡眠,不如说是像被注射了毒素一样昏沉在噩梦里。
然而大约一周之后的一个凌晨,这个即将被吃掉的噩梦戛然而止,在昏沉中被麻痹的身体逐渐苏醒,肩胛处骤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盧笙龇牙咧嘴地伸出手去触碰那里,借着透进来的月光看到了一手的血色——肩胛处被咬掉了一小块皮肉。
这时从客厅里传来堪称暴躁的掷物声,盧笙没来得及处理伤口就冲了出去,看到客厅里的柜子和抽屉全被掀翻,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而簓正坐在客厅中间,手里拿着一把显然是刚刚翻找出来的老虎钳。当盧笙打开灯,看清簓的动作时,他呼吸一窒——
簓正试图生生拔掉自己的牙齿。
显然盧笙的到来出乎簓的意料,他没有防备地任由盧笙一把抢走并丢掉那个老虎钳,然后被裹紧一个还在颤抖着的怀抱。
踯躅森盧笙“笨蛋!你在做什么啊?真是吓死我了,你这家伙啊!”
耳边是带着些哭腔的盧笙的声音,鼻子能闻到盧笙睡前用的洗发液的清香,身体四周正被此刻全心全意关心着他的盧笙的体温所围绕。然而羁绊和爱意早已扭曲成血腥的颜色,簓在午夜惊醒意识到自己的牙齿已经咬住了盧笙的动脉,而喉咙里上泛的血腥气暗示他已经在睡梦中吞掉了盧笙的一小块皮肉。
在这之前簓隐隐觉得在字面意义上吃掉盧笙并不是一个坏的结局,尽管他并不清楚这种没来由的病态冲动来自何处。然而当盧笙的皮肉真的被他吞吃掉时,他想也没想就冲出了房间,理智和思考还没有回到簓的脑子里,他几乎是凭借直觉要拔掉自己的所有牙齿,以对抗那个想要把盧笙吞吃入腹的强烈欲望。
盧笙对簓而言总是具有某种药效,簓的大脑逐渐恢复运转,他拿来碘酒边处理盧笙的伤口边思考这一切事件的原因。灵光乍现般的,他突然朝自己的影子看去,盧笙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在簓的影子上方,悬着一个浓重的黑色阴影。
白膠木簓“哈,看来盧笙你没有把它赶回去啊。"
踯躅森盧笙“怎么会…之前都没有再见到了…我还以为…"
白膠木簓“之前都没有再见到吗?”
簓重复了一遍,
白膠木簓“那看来它之前在我身上附着得很紧密啊,不愧是簓先生,就是受欢迎啊。”
踯躅森盧笙“别在这种地方受欢迎啊。”
盧笙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白膠木簓“说的是啊哈哈。看来这次得我来用那个办法把鬼魂先生赶回去了啊。"
簓的语气仿佛在说这一次的大阪烧他来请客一样轻松,但一想到那本笔记本上的话,盧笙还是感到十分担忧:
踯躅森盧笙“我和你一起去吧。"
白膠木簓“誒?”
踯躅森盧笙“因为那个笔记本上说了会很危险的吧,所以我要和你一起去。"
白膠木簓“不要担心!上次盧笙不也平安回来了嘛。”
踯躅森盧笙“现在想想,那是因为失败了所以才能平安回来的吧。总之这次我要和你一起去,毕竟是相方。"
盧笙认真地盯着簓,或许是过于认真了,使他没能意识到自己正牢牢抓着簓的手。
羁绊的温度在二人交握的双手之间传递,可以再多贪心一点吗?
第二天中午他们就到达了洋馆,在前往那个房间的路上,簓问盧笙上一次在那个空间里看到了什么。盧笙回答说那里非常安静,而且感觉时间流动得很快,
踯躅森盧笙“就好像从医院的走廊一头走到了另一头一样,但是等我醒过来就发现其实已经过去一周了。"
在那个精致的房间里,盧笙给能看了那个笔记本,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踯躅森盧笙“说起来也真是奇怪,这个笔记本上的内容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亲切,感觉一定不会骗我一样。”
白膠木簓“那为什么之前不能拿来让我看看呢?"
踯躅森盧笙“这又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啊,无论怎么把这个笔记本带走,一转眼它一定又会消失,然后回到这个地方。"
白膠木簓“居然是这样的笔记本吗?”
簓惊讶着打开了它。
白膠木簓“这个字迹…”
簓又仔细看了一遍,
白膠木簓“很像盧笙的笔迹啊。"
踯躅森盧笙“啊?别开玩笑了。”
白膠木簓“盧笙在着急的时候,写的字就是长这样啊,这点簓先生可是很熟悉的!”
踯躅森盧笙“真的假的?”
盧笙凑过去。
白膠木簓“在无意识的时候写下了解决办法什么的…盧笙果然是最棒的!"
踯躅森盧笙“真是的,别在这种地方夸人啊。而且,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有写过这个。"
白膠木簓“总之,”
簓突然深吸了一口气,按着盧笙的肩膀严肃地说,
白膠木簓“我们来试试这个令牌吧。”
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准确来说,今牌的确开启了那个空间,但是他们转头就被那个空间赶了出来,彼此都毫发无损,太阳依旧高悬在天空,不信邪地又试了几次,依旧失败了。
踯躅森盧笙“难道必须得我来吗?”
盧笙摸着下巴说道。
白膠木簓“可是现在鬼魂先生不在盧笙身上吧,盧笙一个人进去了也没有用。"
踯躅森盧笙"那怎么办啊?"
白膠木簓“我一个人进去试试。”
簓说。
簓一个人进去的话,会和那个东西同归于尽吗?出于这样的担忧,盧笙说什么也不同意让一个人进去。看着盧笙死死拽着自己胳膊的手,簓突然大声笑了起来。
踯躅森盧笙“干什么啊,突然笑。”
经过前几天的事件,盧笙已经对这种突如其来的行为感到害怕了。簓看上去是真的开心得要命,等笑够了他才停下来弯着眼睛问道:
白膠木簓“事情解决之后盧笙愿意继续和我讲漫才吗?”
踯躅森盧笙"那也得看能不能平安解决吧,”
盧笙嘟囔了一句。
白膠木簓“那簓先生会努力平安出来的哦!不过在此之前~”
簓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近了,在盧笙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
这个吻轻快得像簓本人一样,等盧笙反应过来的时候,簓已经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白膠木簓“可不要忘记我呀!”
簓说。
出乎意料的是,第一个人也仍然被空间赶了出来,和紧张站在房间里的盧笙尴尬地面面相觑。他和盧笙又不死心地试了很多次,直到夜晚降临,依旧什么办法也没有,那个黑影还是顽固地悬在簓的影子上方。
盧笙忍不住说:
踯躅森盧笙“难道是缺少了其他的东西?或者这个令牌其实是一次性的?”
簓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盯着笔记本被撕掉的地方发愣,一个模糊的设想飞快地划过他的脑海,他刚要仔细抓住那个想法,就突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伴着腐臭的血腥气。从盧笙的表情来看,显然他也闻到了。他们很快找到了气味的来源,是那个上了锁的衣柜。
这是一个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太过径深的衣柜,他们都直觉这个衣柜里的东西或许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然而衣柜上的锁非常结实,无法暴力拉开。簓转过头对盧笙说:
白膠木簓“我家阳台柜子的最上层有一个开锁的工具箱,盧笙可以帮忙去取过来吗?”
踯躅森盧笙“你一个人待在这里没问题吗?”
白膠木簓“衣柜上着锁呢,没什么好怕的!”
踯躅森盧笙“哦,那,我去取了。"
盧笙走出了房门才想到这家伙既然会开锁的话当初为什么还要和他一起可怜巴拉地露宿公园,但另一种更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迫使他折返了回去,得到了簓会好好等他回来的再三证明保证才离开洋馆。
盧笙离开后簓看着令牌对那个影子说:
白膠木簓“之前我就有猜想,只有特定的时刻这个空间才算真正打开。而那个柜子里那么浓的气味不可能突然出现,唯一的答案就是,这个气味的出现意味着空间被真正打开了。想必那个柜子里都是之前被你害死的倒霉蛋吧。”
白膠木簓"真可惜啊,你在这个世界的冒险结束了哦,让簓先生送你回家吧。"
簓举起了令牌,月光照在令牌上发出了奇异的光芒,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在他的面前缓缓出现,他感到自己被一股力量拉扯着进入其中。
突然,他听到了楼下传来莫名熟悉的对话声。“砰”的一声,衣柜的门骤然弹开,里面是十数具衣着和表情各异的尸体,有簓的、也有盧笙的。
先前那个模糊的猜想在这一时刻终于拨云见日,然而那股力量已经将他的半边身子拉入洞内,簓只能用尽全力够到桌上那个过分高的台灯,把它用力打碎在地。这是他被吸进去之前所能做的最后一个警告。
“啪!”
踯躅森盧笙“啊啊啊怎么了!”
白膠木簓“很好玩啊,盧笙走吧!”
Notes:
·最后的对话出自漫画第一卷抓7分16-23秒
·最初因为盧笙的恐惧,导致阿飘附在了他的身上,但是因为盧笙在元本铺结成初期没有什么大的心理动摇,因此一开始阿飘的力量非常弱,于是它积蓄力量造成了电梯的事件,希望恐惧再次让盧笙的心理变得脆弱。没想到电梯事件反而让盧笙变得更加坚定,阿飘的搞事大失败!然而盧笙对簓的隐瞒加提出解散直接击溃了簓的内心,于是阿飘趁虚而入附身到了簓的身上,使得簓变得非常阴间(笑)
·漫画第一卷抓鬼屋探险的部分里的给我一种很强烈的,那种恐怖片里好奇心旺盛有些手欠和喜欢吓队友/女朋友的男性角色的感觉,这些男性角色(和他的队友/女朋友)大多最后为自己无心的小错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是他们在对抗这些不能理解的力量时又展现出了动人的羁绊和勇气,因此也给簓盧安排了这样的故事,希望您能喜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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