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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长风人呢?
司空长风我们刚才在外面和人争执,而你这个朋友却在不知不觉离开了…看来,你们的关系似乎也并没有多好。
百里东君听了不服,下一秒就转头反驳他说的话。
百里东君胡说!
百里东君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要是关系不好,她又怎么会留这一行话?
百里东君而且,她不都说了?是因为临时有事,才突然离开。
百里东君一副护犊子的模样倒是有些逗笑司空长风,却也没有多说其他话。
他刚才只是感觉有人进屋,并没看到来人的长相,所以对温淼的印象不过停留在一个过路人形象,仅此而已。
他本就是失了记忆的江湖游客,不重要的人,是不需要他多记的。
司空长风行了,你们关系如何,我是不太关心,我现在只知道,要是我们再不出去探探情况,可能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百里东君对对对,就如你所说,我们去顾家拜访拜访,届时我再将我酿的酒交由顾家品尝,名扬天下不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了?
司空长风别废话了,跟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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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再次现身,是在山上一座略显破败的村庄里。
她熟稔的来到一处草屋门口,开门便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男人躺在榻上闭眼休息。
她其实了解他正在假寐,却还是要装作一切未知的模样上前,用手不住的拍着他的肩膀,凑近在他的耳边轻唤着。
温淼凡哥,都什么时辰了,你还不醒?
温淼你再不醒,我可就要亲你了。
温淼噢…看来你真的睡着了,那刚好。我这就…
话还没说完,她的腰间突然被榻上的男人用手臂圈进,随着他起身,她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了怀里。
叶鼎之多大的姑娘了,还玩强吻那一套?
叶鼎之你都偷亲我多少次了?
他用手圈住禁锢的力气也不大,但温淼却装作完全挣脱不开的模样,脑袋靠在他的胸膛处,仰头看着他回答:
温淼胡说!
温淼哪里有很多次?
温淼那凡哥倒是自己算算,你有多少次是明知我回来却还是在假寐的?
温淼再说,我现在也才十五,强吻那一套怎么不能用了?
一面说着,一面又挺了挺身,在男人的脖颈处轻轻留下一吻。
只是这一吻,男人狭长的眸就不自控的一闪而过些许危险,圈着少女腰间的手力度也微微加紧了一些。
叶鼎之小水,十五了…也及笄了。
温淼哥哥这是嫌我大了?
温淼可不管我多大,我还是比凡哥你小。
温淼只要我还比你小,我就永远是你的妹妹。
说到这里,温淼也抬手圈住男人的腰,不知是在寻求亲昵还是在隐隐安慰着什么。
叶鼎之…不会。
叶鼎之对,小水不管长多大,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从前,他叶家被皇室扣了一个叛变的罪名,叶家也在一朝之间遭受了灭顶之灾。
他虽然苟活了下来,可他的父亲和母亲却已经不在了。
不得已之下,他只身逃离,四处游荡,四海为家。
本以为从此之后就是孤身一人,偏偏那个小姑娘不知是什么时候跟随他走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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