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舞比赛结束后的两三天,马嘉祺都没有回来。
你独自窝在薄被里,刷着手机中的消息,偶尔思绪飘远,会有些想念马嘉祺在的那两晚。
想念他的臂膀紧紧把自己搂在怀里,贪恋他一呼一吸间的温度。
唉……他一定会下蛊。
迷迷糊糊地在睡前看了眼舞社定好的第二日见面时间,设置上闹钟,你关灯睡觉。
梦里,马嘉祺轻啄你唇角,指尖在凹凸起伏的身材曲线上四处点火。
柏添“唔,嘉祺……”
马嘉祺“我回来了。”
那人在黑暗里和你交缠相拥,薄唇覆上你的锁骨,重重吮吸着留下红痕。
几乎一整夜都在旖旎的梦境里无法脱身,第二日早晨闹铃响时,你差点没醒过来。
不对,你要早起的前一天是不会拉窗帘的,谁把你窗帘关上了?
你坐起身子,摸了摸身侧的余温,试探地唤道。
柏添“嘉祺?”
马嘉祺“我在。”
马嘉祺信步从客厅走进来,“哗”地拉开两扇窗帘。刺眼的阳光争先恐后地打在你脸上。
柏添以手挡脸:“昨夜回来的?”
马嘉祺“嗯,事情办完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得继续在这叨扰你。”
柏添“没事,随便住。”
马嘉祺递过一杯黑咖啡到你唇下。
马嘉祺“喝吗?”
味道挺香的,但你没有洗漱前吃东西的习惯,遂摇头。
柏添“等会喝。”
你看向倚在窗边品咖啡的人,随意穿着格纹睡衣,最上的三颗扣子都没扣,领口大开,露出大片皮肤。
想起昨晚的春梦还是脸上发燥,你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说梦话的习惯,如果做梦的时候叫出来了,被马嘉祺听到的话……好尴尬。
柏添轻咳一声:“那个,我昨晚没有说什么梦话吧?或者发出什么声音?”
马嘉祺眼角带笑,歪头故作疑惑。
马嘉祺“什么声音?”
柏添“……算了,没什么。”
掀开被角逃也似地离开卧房去洗漱,你余光瞟到自己睡衣下隐隐的红痕。
放下牙刷,凑近扒开衣服看——无比明显的吻痕。
你洗漱完跑出浴室,找到正在餐桌上摆早餐的男人。
柏添“你昨晚……”
马嘉祺抬头等你继续说。
柏添“你……这是你留的吗?”
你拉开领子指着零星几点红痕。
马嘉祺“是啊,我干的。”
当事人承认得迅速极了,嘴边带着痞笑。
马嘉祺“不喜欢吗?”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或许昨晚的梦是真实发生的?
柏添“吃饭。”
不想大早上纠结这种问题到脸红,镇定地坐下吃早餐。
马嘉祺偏要一手撑在你桌边,又追问了一句。
马嘉祺“喜欢吗?添添。”
你抿唇不答,投入地吃饭,只当没听到。
于是马嘉祺作恶的手勾勒着你的耳廓将长发别到耳后,顺着颈侧线下滑到睡衣领口处,微微挑开扣子,摩擦自己留下的杰作。
马嘉祺“添添,这是我留给你的印记。”
马嘉祺“你是我的。”
这是什么意思?你放下碗碟。
头顶落下阴影,一吻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