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叶惊秋好好的给自己放了个假,她回了趟家,而父母也终于从百忙之中抽空,一家三口难得的围在一起吃饭。
叶惊秋的父亲是个生物学家,现在主要在研究盐碱地作物,母亲是一名舞者,现在在中国歌剧舞剧院工作,两个人常常南北两头跑,聚在一起的时候少之又少。
叶父你见到凯毅了?
叶惊秋点点头,把自己的碗递过去接住了妈妈夹来的排骨。
叶惊秋和朋友下班的时候遇到的
叶惊秋他好像挺忙的,聊了几句就走了
叶父这样啊
叶父点点头,对于自己这个天赋异禀的徒弟很是上心,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了华点。
叶父你和哪个朋友下班?
叶惊秋就是……实习的时候在北江分局的朋友
明明没做错什么,她却莫名的心虚起来,连说话都有点底气不足。
叶父罢了,你交到新朋友总是好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他心里还是担心自家姑娘会不会有一天被哪个黄毛拐跑,但是又想想,能当上警察的应该不是什么不正经的角色。
听到他的话,叶惊秋点头如捣蒜,继续吃起排骨来。
沈翊那边,绕了一大圈,他终于调到了当年阮芳芳纵火案的案件分析,他把这些东西仔细翻看了一遍,基本上和自己与叶惊秋的猜想一致,又加上上次诱导她做的房树人试验,不难猜测她阮芳芳具有很大的危险性。
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家父亲当成了黄毛。
叶惊秋抬手高举猫条,晓玄绷着自己的脚,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想去抓住,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她听着沈翊的分析,终于不再逗晓玄,舍得让它猫在自己的大腿上吃猫条了。
叶惊秋昨天刷到了一个视频,就在我们两个又去找她的那天,一群受害者家属来黄韬那里闹事,她去阻拦,说什么开追悼会。
叶惊秋我唯一不懂的是,她到底想干什么?
沈翊不知道
手里的猫条已经被晓玄吃完了,叶惊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又揉揉它圆滚滚的肚子,心里叹气,每天这么大运动量也没见瘦多少,还真不能太溺爱孩子了。
叶惊秋先不管这个了
她说着,又轻轻地把晓玄从自己腿上抱下来,神神秘秘的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瓶子。
叶惊秋这个送给你
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装着满满的彩色小星星,都是按照颜色排列好的,看上去很养眼,收到这个的时候沈翊明显震惊了一下,随后他又想到了之前阮芳芳的话,叶惊秋她……
沈翊你不是……
不是不会折星星吗?
叶惊秋撇嘴。
叶惊秋人咋可能一直都不会呢?
叶惊秋我后来学会了不行吗?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躲过对方投过来的探究的视线,在他戏谑的目光下不自然地起身,摸了摸一直在蹭自己小腿的晓玄。
叶惊秋我先走了
也不等对方回话,她直接轻车熟路地换鞋、穿外套,走人,其实溜这么快是为了掩饰自己已经熟透的脸颊,她感觉沈翊家太闷了,不然怎么解释自己越来越呼吸不上来。
见人走了,沈翊抬起手,将那一罐子星星放在灯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看得出来,折它的人花了不少心思,想到这个,他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笑,捏着那瓶子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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