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的夏以昼看到那条尾巴很生气,觉得尾巴得寸进尺了。
拉着秦彻就在树下打了一架,秦彻很不服气,两个人互殴的鼻青脸肿的,一下子又全消了。
夏以昼后面狠狠警告秦彻,两个人的事不要扯上尾巴做不公平的事,秦彻撇撇嘴,没吱声。
打完架夏以昼就很头疼怎么做早饭,没锅碗瓢盆没灶,自己出去找了点野果子试了一下能吃后,甩几个给秦彻,把剩下的留给你醒来后吃。
给秦彻说了一遍缺的东西,看他能不能想办法搞定。
他直接摇头说:“现在不可能出去的,我们都是六岁的身体,外面太乱,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够外面的人吃的”
夏以昼……我就知道没一个安分的,但你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开口:“这就是你带过来的空间?”
秦彻理所当然的说:“不然呢,我有那么蠢?还是你有那么蠢?”
夏以昼马上就开始想这个该怎么用是最好做事的了,问:“能定位?能停在附近的城池吗?能缩小能随身携带吗?”
秦彻……这个人是不是忘了昨天的事:“你让我摸下你的空间,我就告诉你”
夏以昼……忘了这茬,想了一下说:“我们是合作的吧”
秦彻听到这话勉强点头。
夏以昼:“你不能再用尾巴跟我抢妹妹,我就给你摸空间”
秦彻思考了一下,勉强同意了,如果是她自己要玩的那就跟自己没关系了。
秦彻摸了不少药剂出来,咣咣喝玩,把尾巴收回去,一下力量出来,直接把秦彻给撑晕了,直接倒下来。
夏以昼觉得被骗了,又无可奈何的背秦彻回去放床上,你还没醒。
他再次试了一下你额头的温度,没问题。
出门在周围探寻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拿了些木棍和野果。
如果不是你还有呼吸,现在皮包骨躺在床上活像一个会呼吸的尸体。
夏以昼紧紧皱着眉,这样不行,长时间不吃东西,这样瘦弱的身体撑不住,最坏的结果是妹妹再次离开。
他们说你的每一次存在都是为了离去,我的妹妹,每一次的去世都是为了其他人,这是命运。
夏以昼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他的妹妹不该这么苦,他怎么可能会让你再次离去,他都接受了和他人一起共享你。
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蛋,准备回去给你想办法吃了,刚推开门就看到你坐起来了捂着头皱眉的样子。
夏以昼赶紧把东西放下,走过去牵起你的手问:“你怎么样?头还疼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觉得头很涨,有很多莫名其妙的记忆出现了,看到夏以昼,把手抽出来有些警惕的说:“我没事”
夏以昼看到你把手抽出来有些难受,低垂着头整理了一下心情后抬头说:“我弄了点东西回来,待会给你做了吃,你先吃点果子?”
你脑海里又出现夏以昼小时候给你做饭的画面,还有你喊哥哥的画面,头好疼。
夏以昼更担心了,直接把你抱进他的怀里,一只手一下又一下拍着你的背,另一只手给你轻轻揉头。
你又睡了过去,但是你在不停的做梦,从小到大的关于深空的梦。
你睡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全靠夏以昼把营养液渡给你,野果子的汁水也渡给你,夏以昼这么养着给你养出了一些肉,他都庆幸自己带了不少营养液,以及这个营养液他们没有偷工接料。
秦彻一直没醒,夏以昼是一点都不担心,但他把你的小毛毯晚上偷偷给你裹上,白天收回去,等到后面他在动物狩猎完后,跟他们换了皮毛,洗干净晾干给你盖上。
毛毯才没有再出现了。
你醒来后直接到了水边发呆,夏以昼回来没看到你吓得到处找你。
后面在瀑布那找到你,凑过去问你怎么了
你转头看着他,摇了摇脑袋,什么都没说。
脑壳中多出来的记忆比之前说书先生那听到的还要惊世骇俗,如非必要,什么都不能说。
夏以昼牵起你开始絮絮叨叨,你没有回应,沉默着,夏以昼看到你的反应后也开始沉默了。
夏以昼猜你以前过得很苦,不说话是为了保全自己,夏以昼有了一个新目标希望自己以后能够把你养得多开朗一点。
想到这捏了一下你的手,还是觉得硌得慌,说:“哥哥以后一定要把你养成天底下最自由最好看的那只蝴蝶”
你还是沉默着,蝴蝶是他以前说过的,这个人都不知道遮掩怕是以后少不得要去收拾烂摊子。
心里默默地叹口气,难道老乞丐也经常对自己是这样的感觉?
罢了,自己认的,要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