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后台的镜子映出王一博棱角分明的侧脸，他扯了扯黑色高领毛衣的领口，手指无意识摩挲锁骨处的蓝宝石项链。这是《陈情令》蓝湛的标志性配饰，距离杀青已经过去整整两年。
"王一博！"经纪人小林举着手机冲进来，屏幕上是实时热搜榜，"肖战掉马了！"
王一博瞳孔骤然收缩。新闻标题刺眼得扎眼——《肖战深夜现身科技公司，被曝秘密研发全息投影技术》。视频里，穿着连帽卫衣的男人正在实验室调试设备，侧脸被蓝光笼罩，可当镜头扫过脖颈时，王一博呼吸一滞——那里有道极淡的缝合线，在暖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
"他要退赛？"小林的声音发抖。王一博已经冲到化妆镜前抓起外套，手指擦过镜面时，倒映出他从未示人的后颈——那里有道与肖战位置完全相同的疤痕。
选秀现场飘着人造雪的甜腻气息，王一博在舞台侧面候场时，余光瞥见肖战正在和评委低声交谈。对方穿着银灰色西装，领口松开两颗纽扣，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蓝光让王一博太阳穴突突直跳。
"听说你们在筹备双人舞？"肖战突然转头，目光精准地锁定他的位置。王一博感觉喉结被无形的手攥住，对方身上有种特殊的沉静，像是深海里游弋的机械鲨鱼。
彩排厅的灯光骤然熄灭，追光灯打在两人身上。王一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大得盖过音乐，肖战的呼吸喷在他耳畔："这次换我教你跳。"温热的吐息扫过后颈，那道疤痕仿佛被烫着般发疼。
当肖战的手搭上他腰际时，王一博浑身血液都凝固了。本该是全息投影的触感，却带着真实的肌肉纹理与体温。对方指尖划过脊椎时，他下意识绷紧肌肉，却在下一秒被对方带进危险的舞步里。
"这里要转体360度。"肖战的声音带着蛊惑的笑意，王一博看着镜中两人的身影逐渐重叠。他的余光瞥见控制台闪烁的红灯，全息投影特有的颗粒感正在肖战的皮肤下游走。
警报声突然炸响，舞台灯光乱作一团。王一博在失重状态下被肖战护住后颈，温热的泪水浸透了他的演出服。当眩晕感消退时，他发现自己正贴着肖战的胸膛，能清晰听到对方剧烈的心跳。
"为什么..."王一博颤抖着抚摸肖战颈后的疤痕，那里的温度比常人高出许多，"你的皮肤会出汗？"
肖战突然吻住他发烫的耳垂，蓝宝石般的瞳孔在黑暗中流转："因为蓝湛不该只活在代码里。"这个吻带着电子元件过载的酥麻感，王一博在意识模糊前，看到肖战消失在数据乱流中的背影，以及对方留在空气中的蓝色眼泪。
深夜的休息室，王一博盯着手机里偷拍的实验室照片。加密文件夹里躺着二十年前的实验日志，泛黄的纸页上记载着初代全息演员的研发记录。当他输入第104次试验编号时，突然想起肖战在舞台上那个完美的后空翻——那正是他在《陈情令》NG了二十七次的动作。
窗外霓虹照亮玻璃上的倒影，王一博把蓝宝石项链戴在左手腕。直播间里，肖战的粉丝正在狂欢，没人注意到屏幕右下角闪过的001编号，那是星海科技公司最机密的初代原型机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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