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老爷,大事不好了!
江流白这么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奴仆皇上邀你等大臣,上朝
江流白不是上过一遍了吗?
江流白垂下眉眼,一抹难以察觉的阴翳悄然掠过他的眸底。一颗不祥的种子,仿佛就在这一瞬悄然扎根,于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慢慢萌发。那股力量无声无息,却沉重得令人战栗,如同黑夜中的低语,直渗进灵魂深处。
江流白备车
踏入皇宫的那一刻,一片寂静如潮水般涌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江留白环视四周,发现该到的人早已齐聚一堂,唯独他姗姗来迟。这份无声的注视如同利刃,悄然划过他的心头,让他不禁感到一阵战栗。这不仅仅是对场合的敬畏,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在胸腔内翻涌不止。
江流白小步上前
江流白参见皇上,臣来迟,请皇上责罚
当身体微微前倾的刹那,一种难以言喻的警觉感瞬间袭来,无数汗毛毫无征兆地竖起。一天之内连赴两次早朝,这本就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幕后悄然拨弄着朝堂之弦,每一根神经都被这种莫名的违和感紧紧攫住。
皇上罚是该罚
话音刚落,江流白就扑通跪倒在地
说着他的手上就丢下了一套卷轴
皇上偷漏流水,你可认罪
江流白臣不知有此罪
皇上证据就在你面前,你些看看
江流白双手颤抖着拾起卷轴,目光如饥似渴地在字里行间扫视。卷轴上清晰记录着一桩桩、一件件宫内流水失窃之事,而几乎每个月都有他的名字牵涉其中。然而,他自己心知肚明,这些罪名纯属子虚乌有,他从未做过这般勾当。此番不白之冤,犹如一块巨石,狠狠压在他的心口,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皇上若不是长公主提议让我查查流水,你这样到底要蒙我到何时?
江流白皇上,此卷不对,不对呀
皇上哦?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狡辩
江流白我并无透漏的水,这个我自己心里清楚,但是您是如何拿到这本卷轴的?
皇上皇上天子,有什么事情能瞒过我?我想要这本卷轴差历密使,拿来便是
江流白不对呀
皇上好了,你既不承认,我也无心听你在这狡辩
皇上看你多年为朕效力的份上
皇上就先关你入大牢
江流白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与各大家族素来无怨无仇,竟也会遭此算计。他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仿佛坠入一团迷雾之中,难以寻得出口。这突如其来的困境,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周围的一切,试图找出那隐藏在暗处的黑手。
即便心底有再多不甘,他还是忍不住暗自庆幸上天并未选择将他当场处决。
皇上来人,传圣旨,江流白贪污宫中流水,打入大牢,但因多年效力于皇家从轻处罚
江流白谢皇上
当这个消息传入江府内时……
奴仆夫人,不好了
江秀莲怎么了
奴仆上面传圣旨说老爷贪污宫中流水,然后被关入大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