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学手续办得很快。最后一次见面是在火车站,江一宁攥着亲手折的千纸鹤,看许泽背着画板穿过安检口。
“记得每周五晚上七点!”许泽转身时,背包上的银杏叶挂饰晃了晃。
最初三个月,他们雷打不动地通电话。江一宁会在听筒里听见北京的风声,许泽则描述着新学校的银杏大道。直到某个周五,电话那头传来陌生女声:“泽哥在陪我看画展呢。”
江一宁盯着墙上的日历,2025年3月8日的标记被红笔圈了又圈。她颤抖着按下挂断键,将写满心事的信笺塞进抽屉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