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他抱着我，轻声说：「对不起，让你承受这些。」
我摇了摇头。
「这不是你的错。」我说，「是我们两个人的选择。」
「我会解决的。」他说，「我会让我们能够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我知道，他一直在努力。
为了我们，他一直在努力。
11
一天晚上，外婆突然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我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外婆叹了口气，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男朋友了。」
「外婆，我不急。」我说。
「怎么能不急呢？」外婆说，「女孩子的青春就那么几年，要抓紧啊。」
然后，外婆开始给我介绍对象。
我心里很烦躁，但我不敢表现出来。
我知道外婆是为我好，但她不知道我的心已经给了谁。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陆谨言。
他听了之后，沉默了很久。
「对不起。」他说，「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没关系。」我说，「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
「我会尽快解决。」他说，「我会让你不用再受委屈。」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但我相信他。
我相信他会给我一个未来。
12
过了几天，陆谨言突然跟我说，他要跟家里摊牌。
我听了之后，心里又紧张又害怕。
「你确定吗？」我问他。
「确定。」他说，「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可是，万一……」我有些担心。
「没有万一。」他打断我，眼神坚定，「我会说服他们的。」
那一刻，我心里充满了感动和不安。
我知道他这样做需要很大的勇气。
我知道他要面对多大的压力。
但我还是有些害怕。
害怕我们的未来会因为这次摊牌而变得更加艰难。
13
陆谨言跟家里摊牌的那天，我没有在场。
他在书房里，跟我妈和继父谈了很久。
我在客厅里坐立不安。
听到他们争吵的声音，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书房的门开了。
继父黑着脸走出来，一句话也没说，就上楼去了。
我妈红着眼眶走出来，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心里一沉。
我知道，情况可能不太好。
陆谨言最后从书房里走出来。
他看起来很疲惫，但眼神依然坚定。
他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
「我们谈谈。」他对我说。
我们去了阳台。
阳台上的风有些凉。
「他们不同意。」陆谨言说。
我心里早有预感，但听到他亲口说出来，还是感觉很难过。
「我知道。」我说，「我们是兄妹，他们肯定不会同意的。」
「他们说，我们这样做是不道德的。」陆谨言说，「他们说，如果我们执意要在一起，他们就跟我们断绝关系。」
我身体一颤。
断绝关系。
这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我看着陆谨言，心里充满了纠结。
我爱他，但我也不想失去家人。
「舒然。」陆谨言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你愿意跟我一起面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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