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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十三年前的冤案

阿美莉卡革命往事

直升机残骸的浓烟仍在弥漫,飞鹰帮的成员迅速将二十多名议员、环保局长和税务局长驱赶到了天台。

那位国税局长,平日里在议会开会,电视转播画面中的他,总是义正言辞。只见他站得笔直,双手用力撑在桌面上,眼神犀利地扫视着众人,大声说道:“无论是哪个部门,年度预算必须经过国税局的审批!偷税漏税这种行为,在我这儿绝不容忍!一旦被我发现,定要严惩不贷,我坚决不徇私情!”说到激动处,他还会用力拍打着桌子,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公正无私,给民众营造出一种铁面无私的假象。

可此刻,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国税局长,却正瘫坐在地。圆框眼镜歪斜得几乎要掉下来,秃头顶上渗出的冷汗与烟灰混在一起,将他那昂贵的真丝衬衫洇出了一块块深色斑块。他失魂落魄地不住磕头,手上的金表在水泥地上撞出沉闷的响声,嘴里带着哭腔哀求着:“我愿意给你们我所有的钱!求求你们放过我……”

自称大自然的“女儿”,密西西比河的“妻子”的那位LGBT“女性”环保局长,足有一米八几的魁梧身材,此刻却因恐惧而扭曲变形。他顶着一头凌乱的金色假发,发梢黏着暗红血污,厚重的舞台妆容被冷汗晕染得面目全非,镶满水钻的指甲深深抠进面前壮汉的手臂,尖细的男性嗓音撕破空气:“你们这些肮脏的黑鬼!知道我认识多少大人物吗?小心你们的……”话音未落,一名身材粗壮的飞鹰帮成员猛然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他的下体。刹那间,环保局长如遭雷击,双手本能地捂住裆部,像一只被突然折断身体的大虾般,“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嘴里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口水,紧接着发出了痛苦至极的惨叫声。那名飞鹰帮成员看着他,哈哈笑道:“哦,是男人呐。我以为是女人呢,你那儿很疼吧,哈哈哈”。还未等他发出第二声惨叫,飞鹰帮老大又抬起锃亮的军靴,狠狠踹在他的脸上。金色假发被踹飞,露出油亮的秃头顶,几颗带血的牙齿混着唾沫喷在水泥地上。他瘫倒在地,原本嚣张的面容扭曲成恐惧的面具,不住地磕头,镶钻耳环在摇晃中划出细碎的光:“我错了!求求你们,饶命……”

飞鹰帮老大踱步到环保局长身前,眼神中满是看待变态与垃圾的嫌恶,仿佛眼前这人是世上最不堪的存在。他冷冷开口,话语如冰碴般刺出:“在视频里,你对小男孩很有兴趣呀。”说罢,又恶狠狠地盯着他,骂道:“你个恶心的肮脏的白种猪。一会儿再收拾你。”

二十多名官员中,那位30多岁、以一身白色女士职业西装示人的女议员格外显眼。她向来以从不贪污、不受贿,为穷苦人说话的“白莲花”形象著称。此刻,她浑身筛糠般颤抖,涂着精致法式美甲的手忙不迭地从身上掏出钻石戒指、钻石手链和钻石胸针,一股脑儿堆到了眼前的地上,哭腔里带着浓重鼻音:“我都给你们,我都给你们,我家有钱,我保险柜有的是钱。我都给你们求求你别伤害我。”随着她慌乱的哀求,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白色西裤的裤管缓缓流下,在地面蔓延开来,那颜色与她洁白的裤装形成诡异的反差,好似一幅荒诞的讽刺画。

刺鼻的硝烟味中,此起彼伏的求饶声混着直升机残骸的爆裂声。有人额头抵着碎石,发出压抑的呜咽;有人像被踩住尾巴的老鼠般疯狂扭动,嘴里大喊大叫:“你们这帮黑鬼,想对我们干什么?”结果话音未落,就被飞鹰帮成员用枪托狠狠砸在后脑,瞬间瘫软如泥。还有的人苦苦求饶,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但飞鹰帮成员不为所动,但凡有人稍有反抗,便是一顿拳脚,很快,这些官员们通通老实的趴在了地上,只剩一片哀号。

头戴白色套帽的飞鹰帮老大踱步到直播镜头前,刻意压低的帽檐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对着手机屏幕调整角度,VC(ViralClips)的直播界面已经亮起,不断跳动的观看人数数字正在疯狂攀升。"各位观众,"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今天,我们要揭开某些人的真面目。现在,我就让大家看看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官员,究竟是什么样的嘴脸!他们在背后干的那些勾当,简直令人发指。”他眼神扫过那群瘫倒在地、狼狈不堪的官员,满是嘲讽,“这些所谓的大人物,平时在公众面前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可暗地里却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卡帕市长被两名壮汉死死按在地上,膝盖硌着碎石,疼得他龇牙咧嘴。飞鹰帮老大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用手枪挑起他的下巴:"还记得13年前那个雨夜吗?"

卡帕的瞳孔猛地收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钢珠,把刀拿来。"老大头也不回地喊道。接过蝴蝶刀,他"唰"地一声打开刀刃,寒光映照着卡帕惊恐的脸。"不说?"刀锋突然刺入卡帕左手的中指,鲜血瞬间涌出,"啊——!"卡帕的惨叫声响彻天台。

"13年前的事!说!"老大加大手上的力度,刀尖在血肉中搅动。

"档案......在警察局档案里......"卡帕颤抖着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

"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硬",老大冷笑一声,手腕猛地一翻,卡帕的指甲连肉被生生割下。凄厉的惨叫中,卡帕疼得浑身抽搐,却被死死按住无法动弹。

"我真的没骗你!档案里都有记录......"卡帕泣不成声。

"好,既然这样我们接着玩儿。"老大的刀尖又抵住卡帕左手的食指,随着又是一声惨叫,卡帕的食指指甲也被残忍地挑起。

"你们这些暴徒!"卡帕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就算我说了,也都是你们威胁的,不会算数!"

飞鹰帮老大冷笑着,眼中满是鄙夷,凑近卡帕,一字一顿地说:“那你在老耶胡达.科恩那里参加的萝莉派对算不算数?当你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搂着全裸的未成年黑人少女时,算不算数?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不回答。我也可以直接杀掉你,就在这直播上。让全世界网络上的人都看到你这恶心的样子。”说完,老大紧紧盯着卡帕,眼神如同实质的利刃。

突然寒光一闪,卡帕的左耳被一刀割下。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卡帕疼得几乎昏厥。

"我说!我说!"卡帕终于崩溃,"别再伤害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飞鹰帮老大收起刀,将直播镜头再次对准卡帕的脸。天台的风愈发猛烈,肆意地卷起血腥气,远处直升机残骸燃烧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着卡帕那张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得不成样子的面容。随着卡帕带着哭腔缓缓开口,13年前那个雨夜隐藏的秘密,犹如被揭开的腐朽幕布,即将毫无保留地公之于众。而飞鹰帮老大的思绪,也仿佛被卡帕的讲述牵引着,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那个改变他一切命运的夜晚……

周围的官员们噤若寒蝉,一个个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出。飞鹰帮的成员们则一脸冷漠地守在四周,时不时瞥一眼那些瑟瑟发抖的官员,仿佛在看着一群待宰的羔羊。直播间里的评论如潮水般疯狂滚动,观看人数还在持续飙升,这场血腥而震撼的直播,如同一场风暴,正以惊人的速度席卷着整个密西比,乃至更远的地方……。

十三年前三月的一个周五晚上,冰雨裹挟着刺骨寒意倾盆而下,如细针般砸在玻璃窗上。晚上八点三十分,昏黄的路灯在雨幕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斑,透过窗户将杰文科尔曼家的客厅映得忽明忽暗。

杰文蜷缩在沙发角落,肩胛骨硌得真皮发疼。他是众人眼中的“好好先生”,在学校永远名列前茅,对自己的行为举止和学习要求极为严格。但这份严苛也让他变得懦弱又缺乏主见,一遇到冲突就下意识往后躲,连说话都不敢直视对方眼睛。

他看着妹妹塔米娅趴在碎花沙发上,杏仁眼弯成迷人的月牙,手中画笔在速写本上沙沙游走。她生得极美,细腻的皮肤透着健康的光泽,发梢的铃铛随着动作轻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父亲常笑着说:“我的塔米娅笑起来,就像东方大国电影里的明星,长大后肯定会迷倒不少男生。”但每当有白人同龄人欺负她或她的朋友,他曾见过她毫不退缩地挥出拳头,像只护崽的小兽。

此刻,他注意到她咬着下唇,专注地勾勒着什么,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自己低头缩肩的轮廓。

他闻到雕花茶几上,早已没了热气的苹果派,还残留着母亲新烤的肉桂香气,与父亲威士忌杯里冰块碰撞的脆响交织在一起,在潮湿的空气里发酵出酸涩的味道。他听到母亲端着苹果派走来,护士服袖口还沾着消毒水的气味,母亲对父亲说道:“今天儿科病房来了个小可爱……”

九点钟声骤然响起,他浑身一震。那钟声就像命运的丧钟,打破了客厅虚假的温馨。紧接着,门铃“叮咚——”响起,悠长的尾音在寂静中回荡。他看到父亲手中的酒杯剧烈震颤,琥珀色的威士忌在杯壁划出蜿蜒的痕迹;看到父亲起身时,后背绷得像张满弦的弓,往日从容的步伐此刻带着不易察觉的踉跄,走廊灯光将父亲的影子拉得细长,在墙面摇晃不定。

他听到父亲开门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警官先生,有什么事情吗?”门外随即传来压抑的争辩声:“不可能,我是国税局的独立审查员!我不会做这种事情!”还有带着傲慢的细声冷笑:“可不可能,是得我们搜完才知道!”他喉咙发紧,感觉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紧紧攥住沙发边缘,指节泛白。

他看到塔米娅惊恐不安地看向妈妈,随即挺直脊背,杏眼里满是警惕;看到母亲攥紧围裙的手微微颤抖,无名指上的婚戒在壁灯下明明灭灭。

“好吧,你们进来吧。”他听到父亲无奈的声音传来,接着是门轴发出“吱扭”一声,仿佛老旧的木门在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看到一个将近一米九的魁梧身影裹挟着雨腥味闯进来,那人摘下警帽时额角沁着细汗,眼神扫过众人时带着几分不忍。与此同时,一个身形稍矮、目测约一米八的瘦削警官跟着踏入,那人狭长的眼睛里盛满不屑。

“我们接到举报,称您先生藏有毒品。这是搜查令,希望各位配合工作,暂时留在客厅不要走动。”魁梧警官的声音里带着职业性的沉稳。而瘦削警官则嗤笑一声,插话道:“我们罗伯茨警官说话太客气了,乖乖配合最好。我是亨特,可没他那么好脾气。”

他看到母亲愤怒的站了起来,护士服下摆带翻了草莓,鲜红的汁液溅在地毯上,他听到母亲激动地说:“不可能!我丈夫是国税局独立审查员,受过高等教育,绝不会做这种事!”

亨特嗤笑一声,狭长的眼睛里满是不屑,他听到亨特说:“可不可能,轮不到你说了算。女士,请坐回原位,别妨碍公务。”罗伯茨看了看情绪激动的母亲,又瞥了眼亨特,眉头微皱:“大家稍安勿躁,法律自有公断。我先上楼搜查,很快就好。”说罢,罗伯茨转身踏上楼梯,皮鞋与木质台阶碰撞出规律的声响,渐渐消失在楼梯转角。

罗伯茨刚离开,他看到亨特就用警棍挑起父亲的下巴,听到亨特压低声音说:“听说你最近在查警局账目?有人让我给你提个醒,有些事情闭一只眼睛比睁一只眼睛要好……不过是个黑鬼审计员,还真把自己当正义使者了?”父亲脖颈青筋暴起,刚要开口,警棍已重重砸在肩头。闷哼声里,亨特又补上一句。

母亲尖叫着冲过去:“你这是暴力执法!是种族歧视!”亨特迅速掏出手枪指向她,枪口的金属光泽刺得他瞳孔骤缩,他听到亨特恶狠狠地说:“黑鬼,站那儿!再动就以妨碍公务罪毙了你!”他感觉浑身发冷,手脚都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看到罗伯茨冲下楼梯,看到他张开双手示意大家冷静,听到罗伯茨疑惑地看向亨特:“楼上我都搜过了,什么都没发现。”接着,又听到罗伯茨转向母亲,语气放缓:“女士,我们是按程序办事。”

亨特手握着手枪,眼神阴鸷地看向罗伯茨:“地下室还没查,你去看看。”罗伯茨眉头紧锁,盯着亨特看了几秒:“你能控制住现场?记住,我们必须依法行事。”亨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心里有数。”

罗伯茨转身走向地下室,在门口停顿片刻,他听到罗伯茨对众人说:“大家稍等,我很快就好。没查出问题,我们立刻离开。这段时间,请不要冲动,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地下室的门缓缓关闭,潮湿的霉味混着雨水漫进来,他听到亨特的狞笑和父亲压抑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罗伯茨的脚步声消失在地下室后,他看到亨特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凶狠。亨特收起手枪,再次握紧警棍,慢慢走到父亲面前,他听到亨特居高临下地说:“黑鬼,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关于警察局的事情,永远烂在肚子里。”

他看到父亲抬起头,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屈辱的火焰,脖颈处青紫的伤痕随着剧烈喘息起伏:“你们这群披着警服的畜生!用莫须有的罪名闯进我家,就因为我审计出警局挪用禁毒专款和卡帕吃空饷的假账!现在又当着我妻女的面肆意羞辱!”他的声音因悲愤而颤抖,却字字如铁,“就因为我们是黑人,你们就把法律踩在脚下?腐败透顶的不是我,是你们这些戴着警徽的种族主义者!今天的屈辱,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让所有人看清你们的真面目!”

“找死!”亨特暴跳如雷,警棍如毒蛇般狠狠抽向父亲的脖颈。父亲闷哼一声,整个人歪倒在沙发一侧。母亲见状,疯了似的冲上前,他看到母亲用尽全身力气将拳头砸向亨特的后脑,由于身高差距,母亲的指甲在亨特后脑划出长长的血痕。

亨特吃痛,怒吼着转身,反手一警棍重重砸在母亲头上。母亲顿时鲜血直流,瘫倒在地。塔米娅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像一头小野兽般扑向亨特,死死咬住他挥警棍的右手。亨特胳膊瞬间传来刺痛,他暴怒地一甩胳膊,塔米娅被重重甩开。亨特低头看着胳膊上不断涌出的鲜血,面目狰狞地骂道:“小杂种!”

他吓得双手抱住头,将头深深埋进大腿里,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你们这些该死的黑鬼!今天老子要把你们全家的黑皮都扒下来!”亨特满脸狰狞,抬起脚狠狠踹向母亲的身体。就在这时,他看到父亲挣扎着爬起来,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眼中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用所有力气嘶吼着:“我***的!你敢欺负我的家人,我杀了你!”刀刃寒光一闪,径直刺向亨特后心。

突然,一声“住手”从地下室方向传来。他看到罗伯茨高大的身躯冲刺过来,一把将亨特推开。然而父亲的刀已经刺出,锋利的刀刃无情地插进了罗伯茨的脖子。鲜血如喷泉般涌出,罗伯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伤口,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高大的身躯缓缓倒下。

亨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若木鸡,看着血泊中的罗伯茨,手中的枪差点滑落。他慌乱地后退几步,眼中满是恐惧,转身朝着门外狂奔而去。

“砰!”门被猛地撞开,他听到父亲疯狂的怒吼声混着雨声:“你们这些混蛋!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我不会放过你们!”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滑到的闷哼,还有越来越大的雨声。突然他听到“砰”的一声枪响,他看到母亲突然哭喊着冲了出去,他听到母亲在门外绝望地哭喊:“上帝啊!完了!你们杀了他,你们这群畜生!”

“砰!”一声枪响骤然响起,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他浑身颤抖,泪水模糊了双眼。

塔米娅哭着拽住他,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杰文被妹妹拉着,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往门外挪去。刚走下台阶,他便脚下一滑,重重摔倒在父亲的尸体旁。雨水冲刷着地面,父亲趴在地上,腹部的鲜血在雨中蔓延开来,宛如一朵妖冶又凄美的花。不远处,他听到妹妹在母亲身旁大声哭喊着:“妈妈你快醒醒!”

就在这时,一双高档的、鞋面上带花纹的皮鞋缓缓进入他的视线。杰文缓缓抬起头,看到卡帕局长正拿着散弹枪,眼中满是不屑地俯视着他。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突然涌上心头,杰文猛地伸出手,死死抓住卡帕的左腿,大声嘶吼:“畜生,你们这些畜生,你杀了我的父亲和母亲!”

回应他的,是一只鞋底朝着他的面部狠狠袭来。杰文只觉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恍惚间,他听到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还感觉到妹妹不停摇晃着他的身体,哭喊着:“哥哥你快醒醒,爸爸妈妈被他们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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