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毅边走边说,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说到:“夏稚虽然好看,但不是谁都能够驾驭的。”
几年的兄弟情,他还是了解自家兄弟的。
“就像你说的那样,十个顾南洲都不够她玩儿的。”
顾南洲是他们这一伙里玩儿得最花的一个,但今天陪女朋友去了,没和他们一起出来鬼混。
“这话是你说的吧,你别不承认,我记得清楚着呢。”付毅说。
陈隽家里有钱,他就算是不上班不赚钱浑浑噩噩到死,他家的钱都养得起他下辈子的那种。
他人也混账,打架,抽烟,谈恋爱一样不落下,就是不读书,现在家里给他砸钱让他上了个大学,他也只挂个名,没有哪天是完完整整的在学校带上一天的。
夏稚乖,至少现在是乖的,可都看得出来,她性子里不乖,现在都是装的,但是他就是栽她手上了,无药可救的那种。
“隽爷,算了吧,漂亮姑娘不少,何必呢?”
何必呢?
他也想问自己何必呢。
她不乖,还凶他,又不会哄人,不就是长得好看点,成绩好点,看着想欺负一下而已,她到底哪好了?
陈隽虽然不爽,但还轮不到兄弟来讲这些大道理。
“你管老子,老子乐意,你有意见?”
付毅听他这么说,忙摆手,连连说:“没意见没意见,咱隽爷干啥都对,行吧?”
回到家里,陈隽洗了个澡,头发还没干,滴着水,镜子上全是水雾,他泼了点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想到了付毅说的那句话“夏稚虽然好看,但不是谁都能够驾驭的”。
一年前,他高三毕业,原本还想着给她来个深情告白的,结果她提了分手,原因是她找着别人了。
本来她们的感情就是他死皮赖脸来的,本想着玩玩而已,现在到好,他输不起了。
越想越烦,他打开水龙头,掬了捧水扑在脸上,想让自己散散火,结果还更气了随便擦了把脸往客厅走。
这个房子是他自己买的,三室一厅,以前的时候不怎么住,后来遇到夏稚才常回来,之前夏稚来过,但现在她不在了,家里冷清清的。
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房子。
在沙发上坐了会,颠来倒去还是想她,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但就是忍不住想她,想着了魔一样,以前他可没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