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投射到石块上,时不时来往的人留下参差不齐的斑驳,在夜
晚的花朵依然是那样的娇美可人。
还是那间房屋,细细的田格窗,碎花的窗帘,勇力揉着已经哭红的眼眶
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拿出张纸,写下几个字,愣愣的瞅着直
到第一缕阳光穿过窗子正好落在这几个字上,刺痛了他的双眼,真是矫情得
不行,勇力拍了拍头,又看了看那几个字,觉得自己好傻,想撕掉它,指尖碰
到纸张的那一刻,终是不舍得,紧攥了几下,又把它展开铺平,勇力咬了咬
下唇,飞快离开了旅店。
刚巧,他这边一走,维克托也下了飞机,往旅店赶。在颤抖着双手拿起
那张纸条时,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他的勇力呀,总这么惹人心疼,“我还
想相信你”,维克托抚摸着那有些歪扭的字迹,有些心痛,自己什么时候这
么王八蛋了,但还好,勇力还没有做绝。
清晨,勇力妈妈一开门就看见了还在揉眼圈的勇力,“勇力怎么了?”
“没事,妈,你先让我进去。”勇力妈妈有些迟疑,还是笑着去给勇力整理
了床铺。
“勇力回来了?,维克托呢?”勇力妈妈看了看奈子,叹了口气“不知
道啊,前两天维克托来过电话,问勇力是不是在这,看来是闹矛盾了,勇力
这孩子,从一进门就。。”“肯定是维克托欺负他了。”“维克托不像是这
种人,他对勇力有多好你又不是没看见。”“那,给维克托打个电话吧。”
“这倒也是个办法。”
勇力妈妈拿出手机,拨了过去,维克托看到是勇力的妈妈忙按下接听
键,“伯母,勇力在您那吗”“在的,你来吧,有什么是说开了就好”“谢
谢伯母,都是我的错。。。我这就订飞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