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城扔完纸后，发现林夕已经坐在长椅上了。
或许是为了避免肖城尴尬，便坐在长椅的边缘。
其实这样也会让肖城更难选。
肖城轻叹了口气，坐在了中间位置。
“……”
“……”
肖城没有说话，而林夕也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肖城“你在等谁”
林夕“闺蜜”
肖城“男的？”
林夕“我没有男性朋友”
林夕看了他一眼
肖城“奥，为什么，没有男性朋友？”
林夕皱了下眉
林夕“没有男性朋友，很奇怪吗？”
肖城“……”
林夕“我不喜欢”
不喜欢男的，那就是。肖城有些惊讶的看向林夕
林夕看他的反应，也不想解释
笨蛋，我这辈子只欢喜一人，又怎会喜欢其他
肖城也意识到这个话题不好，又开始想其它的
林夕“我坐的是最后一趟航班，所以你这是私人飞机？”
肖城“不是，公司安排的”
林夕“公司？你不是和穆实娱乐公司解除关系了吗？”
肖城“谁跟你说的，还没呢”
林夕“奥”
肖城“不过，也快了”
林夕“那你加油”
肖城“你很期待？”
林夕“那不自然，我是你粉丝，当然希望你自由”
肖城“几几年？成为我粉丝的”
林夕愣了一下，撇过头
林夕“没多久”
肖城“奥，这样啊，怪不得你看见我一点也不激动”
肖城笑了笑
林夕带点苦涩的笑了下，是吗。
肖城“你来上海做什么？”
林夕“上学”
肖城“嗯？你还是个学生？”
林夕一时无语
林夕“你觉得我像多大的？”
肖城“额，二十五六？多，多吗”
肖城微挑了下左眉，小心翼翼得问道。就像采访时经常被问道女生体重时。
林夕“我，你……？！”
林夕才反应过来，什么？二十五六？！
肖城第一次看见她这么激动，心想，完了完了！
刚想道歉，却呆滞住了
林夕向来注意自己的容貌，心气又高，自是经不起。带着火气的就扯掉了口罩，撩开遮挡着脸的头发，指着自己的脸说
林夕“你再看看，我多大？！”
肖城从林夕扯下口罩的时候，就已经说不出话了，看着逼近的脸。肖城微微动了动喉结，眼睛眨都不敢眨，大气不出的他，像窒了息一般
她，很美。他见得女生很多，都很漂亮，但她不一样。
哪儿都不一样。
她，是个单眼皮。在他看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只觉得她的眼睛很独特，但可能距离稍有点远，没有看仔细。
现在，她的眼睛近了许多，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种想吸引你再近一点，再近一点的去看。
她的内眼角与鼻子的中间有两颗痣，一个深棕一个浅棕，连成一道直线……
林夕看肖城呆着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距离好像有些近了
林夕“我十九岁”
林夕说完直起身子，坐正了。
什么！十…
不行，自己今天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好几次了，不能再丢人了
于是肖城又平复了下心情
肖城“十九啊，是挺年轻的”
……和我差了十岁
哎呀！自己瞎想什么，差多少，和我什么关系。
林夕“嗯～”
林夕听肖城这句话倒还挺受用。
十九岁被自己看成二十五六，想想也好笑
或许……也是因为那双眼睛吧，有着她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沧桑，不，应该是，伤感
肖城看着她笑着嗯了一下
但终究不是真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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