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原小瑞咽了口口水，哑着喉咙：“什么……”

原小瑞还没反应过来。

“小瑞。”

也许是很普通的叫一声吧，但这两个字却进到了小瑞的心坎里。路笑语把散开的眼神收回来，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但不用他讲，原小瑞已经明白了。

“你……”原小瑞低下视线沉默了一会儿。

路笑语也不急，静静等着他说。

“我没想到……”

路笑语：“你把我忘了么？”

原小瑞：“我没认出来……”

原小瑞脑子一片混乱。路笑语和他在小时候见过几面，顾巧楠是路笑语母亲——夏允的高中同学，之前转到过顾巧楠的公司，但好像正因如此，顾巧楠才会离婚。

从那开始，原小瑞也听过一些不知真否的话。

原小瑞和路笑语是在公司遇见的。他们经常一起玩，感情不错。

但在父母离婚后，传言就多了。

路笑语用指尖抬起原小瑞的下巴：“你比那时更好看了。”

原小瑞侧过头咳了几下，他现在感觉喉咙在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