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已是忍不住的轻泣,
白浅“师父,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温柔的划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落在唇间,
白浅“这四海八荒还有谁能伤你?除非…为了她你连命都不要了吗?若你死了,若你死了,墨渊,你要让我怎么办?你要让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额上灼人的热度有些烫手,受了伤,身上有伤口,发热很正常。白浅止了泪,卸下战甲,躺上了榻。小心翼翼的退了墨渊的衣服,将他侧抱在怀里,小心的不触碰他的伤口,缓缓的渡了仙气与他。
墨渊迷迷糊糊,一袭软唇贴了上来,受了一口仙气,好熟悉的味道,淡淡桃花香,软软糯糯的,很馨甜,也很纯真,妩媚,牵了他的心九万年。
他微微眯了眯眼,眼中划过一抹欣喜的暗芒,是十七,是白浅,是他的妻。
本能的拥着她,大掌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灵活的舌长驱直入,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分甘美,却又小心的护了她的腰腹。
墨渊自白浅有孕就不曾越矩,她身子弱,墨渊一直小心呵护着,可如今受了伤,发着热,神识不大清明,一切倒随了本心。
墨渊吻得既凶且猛,几乎不给她喘息的余地,白浅渐渐的呼吸困难,他还是沉醉在其中难舍难分,将她整个唇瓣含到自己嘴里,只恨不得这么吃下去才好。
这样的索吻越吻越热,墨渊身体的渴望根本无法填平。
他稍稍的松开了她些许,她还没来得及大口呼吸,他整个人已经欺压上来,且小心的撑起一丝空隙,护住她的腹部。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某种急促,
墨渊“停不下来了,十七!”
白浅“唔…不要停,师父…小心伤口…”
白浅轻轻的攀着,软糯诱人的嗓音携了邀请。
墨渊略显昏沉的使了个诀,除尽两人的衣裳。继续埋伏在她身上掠夺,热吻一路从脖子往下滑,滑到她的(...)里,更是不能自拔,整个人热血沸腾的,爱不释手的略取更多。
墨渊受不住的将两人紧贴着,将白浅侧抱,小心的护住她的腰腹,又马上继续吮咬她的嘴唇和颈侧,听她在他耳边忍不住的哀吟,他心里就膨胀快意,某处更加(......),只想马上将她索取的更加彻底,却又抓着最后一丝清明,
墨渊“十七,我…你…孩子…”
白浅“师父…师父…”
白浅喘息的唤着他,动情的将腿从他的侧身盘的更紧。从他侧身穿过,腿根紧贴着他的烫热。
“十七…”墨渊唤着,微抬了抬腰,挺身(......),动情的,不受控制的(...),穿梭,却始终轻柔,克制,温柔缱绻。
当日,当时,墨渊沉沉睡去,仍满足的拥着白浅。
月上高空,白浅在墨渊怀里醒来,着中衣,两人身上搭着墨渊的锦兰外袍。白浅抚上墨渊的额,呼出一口气,烧退了。小心的瞧了瞧他身上的伤口,还好没蹭裂。覆上娇唇又渡了一口仙气,复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