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所处的西北魔域虽地域宽广,也曾物产丰富,商贸繁华,殷殷绿荫,风光独好。然魔族守着瑰宝却不知善用,性子中的贪婪,让魔族不知节制的在生养之地索取,终有一天取尽了,索尽了,只剩一片荒芜。
于荒芜里只余一片垠垠的大沙漠。魔界水脉混乱,神农鼎或许是唯一解救之法。
然现如今这都是小事,魔界魔殿七君不日苏醒才是大事。虽有少绾牵制,但也不知能牵制多久。
神农鼎即管着六界君者的气运,就能以王者的气势去压制七殿魔君,少绾当日并无扯谎。但同样的要启用神农鼎也必须是这天地间的王者才可。神农鼎是父神所造,父神是当之无愧的王者,父神嫡子血脉纯净,当然可称王者。当日这天地共主之位原本就是父神传与东华的。东华如今只余一成修为,恐难与神农鼎匹敌,唯有墨渊。
折颜“这神农鼎既出现在北荒,那就与青丘也脱不了干系。如今小五怀了你的子嗣,这孩子血脉非凡,恐怕…”
折颜语言又止,一幅思索模样。
墨渊“恐怕…什么…?”
墨渊盯着折颜一瞬不瞬。
折颜“恐怕要小五与你合力才能启用神农鼎。”
墨渊看着睡在他怀里的小狐狸目光暗沉,久久不语。
也许是命中注定,折颜推算了七殿魔君的苏醒之日,正是两年后,白浅分娩之时。
白浅“师父…师父…”
忽然察觉琴音戛然而止的断开,白浅疑惑的抬起头,发觉墨渊双手负于琴弦之上,愣愣的在发呆。白浅旋身坐在他腿上,唤了几声都没回应。
白浅无法,却猜不透师尊是为什么分神忧心。遂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娇娇的吻上他的薄唇,划过他的耳畔,
白浅“师父,莫不是还在想北荒府邸在四哥房中与十七…”
墨渊微一怔愣,耳根便一点点的微红了,大有蔓延之势。想来那日也真是…若非受伤昏睡,神识不轻,怎会迷迷糊糊的与怀着孕的白浅在他人卧寝恩爱欢好。醒来看着睡在自己怀里的半缕旎旖,恼人的想着刚刚那番作为是否伤着她与孩子。
他记得他在北荒碰见了少绾,因十数万年前他也说不清的牵扯受了少绾一剑,结果…,这里是白真的北荒府邸白真的卧寝,他怎会…,可这卧寝怎会有女子用的胭脂,连帐帘的颜色都是淡淡的桃花色。慌忙轻柔摇醒白浅,白浅一脸迷糊,只俯在他胸前低低的笑一会儿,又睡去了。
白浅“呵呵…”
白浅笑着趴在墨渊肩头,
白浅“那是十七的卧寝,我用了青丘的密术,在四哥的卧寝设下仙障,却带你去了十七的卧寝,我的分身在四哥的卧寝弹了一宿的《凤求凰》。”
白浅瞧着墨渊一脸玩味,娇嗔道,
白浅“十七就是为了避开那少绾,师父是我一个人的。”
墨渊“好…师父是十七一个人的…”
墨渊轻拥着白浅,任由白浅抵在他肩头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