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然第二天又找上寄茗。
“馆长,这会我是有真事。我要是知道你在休息我是绝对不会打扰你的。”陈景然无奈的趴在门前。
寄茗扶额:“你到底是有多执着,你就不能消停几天吗?”
陈景然见寄茗终于回应他了,赶忙从口袋里拿出昨天浮世先生给他的锦囊,并说:“馆长,你看看这个。”
寄茗烦躁的拿过锦囊,打开来看后撇了一眼陈景然,皱着眉头说:“进来吧。”
这么好使?看样子昨天那老头说的没错,还真的让他进去了。
寄茗请陈景然进到大厅。
陈景然像第一次进馆内一样,跟没见过世面的人似的对古董的模样期许不已。
寄茗端着茶杯,“啪嗒”一声放在桌子上,问陈景然:“你见过街口那个算命的了?”
“昂,是。”陈景然点头。
“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寄茗说。
陈景然回想了昨天跟浮世交谈的内容:“说了给你锦囊你就让我进来。”
“算了算了,你要问什么?”
陈景然从口袋里拿出笔记本,上面记录着陈景然这次来问的问题,今天他一定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咳咳,那我开始了?”陈景然小心翼翼的说,时不时还要看看寄茗的脸色,生怕等会把他赶出去。
这感觉就好像是女明星被狗仔记者盘问的场景,不由得寄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还是忍住面目平静的喝茶。
“我前几天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是那天你说黑猫残留在我身体里的灵气的原因吗?”陈景然问。
寄茗思考了一会儿后点头:“嗯。”
陈景然又问:“您能跟我说说之前的阁主是什么意思吗?”
寄茗冷着眼,说:“这个问题我劝你注意点。”
陈景然噤声。
桉在旁边吃着点心,受不了这冷场的地方,于是跑上了楼,手里还不忘多拿几个点心。
陈景然咽咽口水,只好把话题放在桉身上:“那孩子,是麒麟吗?这些古董都是能说话的吗?”
这个问题似乎没有那么大的针对性,寄茗的脸色缓和不少,说:“是的。不过只有能感受到灵的人才能听到灵与灵之间的对话。那天对于你是个意外。”
陈景然说:“可是……”
陈景然话还没说出口,寄茗补了一句:“那天我有警告过你,结果可是你自己造成的。”
行吧行吧,是他说不过。
“那你的工作是什么?其实我一直好奇,你经常购买机票和火机票,目的地每次都不同,像你这样长久不开馆,只靠门票这点钱是不可能维持馆内所有的开销。”陈景然说,“况且我查了一下你开馆最近的人流,你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有开馆了。”
寄茗放下茶杯,平静的说道:“我的工作很简单,就是负责打扫馆内的卫生罢了。”
“你可以选择雇佣,这跟你经常出门有什么关系。”陈景然不解。似乎执意要问出点什么重要信息来。
寄茗说:“你的警察身份原来是这么用的啊。”
陈景然被噎住了。心虚的转移视线。
他当然知道,利用职务擅自查找记录是不被允许的,更何况他的警察身份是帮助民众,为人民服务,为社会做贡献。这样去窥看馆长的隐私着实不太好,虽然但是,他只是查看了最近博物馆的人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