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然低着头在角落打扫,脑海里不禁想起寄茗临走时说过的话,那位何先生是谁?
为什么说何先生来可以直接请他进来,还必须要打电话给馆长,这位是哪位大人物呢?
“喂,你在发什么呆呢。”桉看到陈景然呆愣的模样,张牙舞爪的提醒着陈景然。
陈景然回过神来,“噢。”
“那个,桉?”陈景然小心谨慎的说,“你知道何先生是谁吗?”
桉本来趴在沙发上好无聊的说,听到陈景然的疑问也只是微微睁眼一下,说:“知道啊。那个何先生人还不错,每次来都会给我带点零食。”
“那他和馆长是什么关系啊?”陈景然问。
“我不知道。”桉眯起眼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后翻身睡着了。
看着小孩熟睡的模样,陈景然也就不在多说些什么,安静的打扫。
……
现在已经傍晚了,寄茗还没有回来。
陈景然担心自己什么也不说就直接走了,好像不够意思,于是就找了个地方坐下,打算等寄茗回来。
“咚咚咚”是大门敲门嗯声音。
陈景然还以为是寄茗回来了,满心欢喜的去开门,结果面前出现了一位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戴着一副墨镜,还有一顶贝雷帽,他似乎对开门的陈景然也有些疑惑:“你是?”
陈景然看着眼前人衣服得体,也许是拜访的客人,那可不能怠慢人家。
“啊您好。”陈景然笑着问,“我是博物馆的杂务工,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何鸠面露惊讶:“我来找寄茗。”
“馆长现在不在。您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好,我会替您告知她的。”陈景然说。
“我现在确实有事要和她说,我可以进去等她吗?我姓何。”何鸠说。
哦豁,何先生。
陈景然不敢怠慢,立即打开大门,说:“原来是何先生啊,我今天第一次上班,还不认得您,馆长跟我说过您要是来了就直接请进厅。”
“还请您稍等,我这就去通知她赶快回来。”
何鸠点点头。
“平常这时候寄茗应该已经回来了吧。”
陈景然手忙脚乱的准备茶:“馆长今天似乎特别忙,出门也已经好久了。”
“抱歉啊,我不会煮茶,我出门给您买咖啡你看行吗?”
“不用,我在这里等一会儿就行了。”何鸠端庄的坐在沙发上。
陈景然说:“那怎么行,馆长说了何先生来一定要好好伺候。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陈景然刚走没多久,寄茗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何鸠先行开口:“寄茗,好久不见。”
寄茗放下手里的盒子,说:“何先生,不请自来是有什么事吗?”
何鸠不说话,低垂着眼眸。
“没什么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最近管理得怎么样。”
寄茗坐在何鸠的对面,说:“这些都还行,不过你来,我只希望你能带来些对我有用的消息。”
“最近的确有消息,听说‘黄金面具’在地下古墓找到了,现在在一家拍卖行进行拍卖。”何鸠说,“我想‘黄金面具’对你来说应该也是很重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