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如陆巷的狗还在叫。
他那一袭红衣没入清晨嘈杂的人群里,手中的刀还藏着血。
然而和来时不一样,这一场屠门,他带走了一个小孩。
多情眼,凌乱发,鸿天刀,这是他在悬赏公告上的模样。
他说他叫鸿天,他的刀只为他开。
(二)
“怎么和女人一样戴花?”
“嘘,你可闭了嘴!那位是京城来的贵人,将军争宠着呢。”
“京城?何等人物?”
“听说啊,是......东宫那位。”
人大骇。
那人又压了压声音。
“御上亲送。”
(三)
“那位什么来头?怎的圣上大婚独她一人扎白花?”
“前朝的知南公主。”
“知南......知南......”
(四)
“诶,北郊来的那个穿越女过的可好了,我看啊穿金戴银的,啧啧啧。”
“为何?”
“哇,她的美甲手艺简直一流!”
“啊?”
“够女鬼啊!”
(五)
有个和尚下山化缘,遇到了个说书人。
说书人说那皇宫里头住着个大妖怪,就是长公主。
和尚温笑阿弥陀佛。
然后说书人就被衙门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