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处不同国家,但每一个漂泊在外的种花家的兔子会发自内心的用各种方式纪念着祖国。
比如说汉服,比如说兔头帽,比如说花样繁多的瓷国美食。
比如说纳雷什金给我的一只贼厚实的小兔子红包。
我:???
“总不能让你白来,”纳雷什金伸手rua了一把兔耳朵,“新年快乐,拉伊莎。”
额……新年快乐?
新年同乐。
纳雷什金牵着我的手不放开。
“纳雷什金先生?”
我疑惑地看着他的左手。
“怎么了?”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两人十指相扣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笑。
“走吧,拉伊莎,时间快到了。”
我总感觉纳雷什金有哪里不对,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来。
“瞧,我们新闻办的兔子姑娘来了!”
我和纳雷什金进入两宫大佬们的团建地,就听到佩斯科夫先生的声音,然后收获了众多大佬的注视。
“你们两个怎么才来哦?”
“路上堵车,”纳雷什金笑着回答,十分自然的牵着我的手就往人群方向走过去,“我和拉伊莎来晚了,抱歉。”
“你肯定不是最晚来的,纳雷什金,”外长拉夫罗夫先生目光掠过被纳雷什金握住的小手,眸光暗沉几分,语气平常不变:“我们的总统先生和总理先生,哦,还有鲨鱼先生——他们三位可还没来。”
“这是你们新闻办的那位瓷国小姑娘吧?”金发扎哈罗娃笑眯眯地打量我,“我早就听佩斯科夫说起你了——这也算是咱们正式的见面了,你好,拉伊莎。”
“你好,扎哈罗娃女士,很高兴见到你。”
哇哇哇——美女姐姐贴贴——
“说实话,我之前还在网上看见过你和另外一位瓷国人的视频……”
我:??(怎么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很好,果然是那个饭勺绝杀的视频。
我:😅扎哈洛娃女士您可真幽默,怎么还特意把这视频下载了……我真的会谢……
哎……早知道自己就不那么中二了……
不过能和漂亮姐姐贴贴是很好的。
“你这身衣服很有特色,拉伊莎。”
“因为现在是我们瓷国新年时期,每个瓷国人都会在这时候穿新衣服——新年新气象嘛。”
一种仪式感。
整个聊天过程中,纳雷什金在和外长聊天的时候一直有意地牵着我的手,似乎在向其他人宣示主权一样。
然后,总统先生、总理先生和鲨鱼先生就先后进入了团建场地。
伊万诺夫目光聚集到了带着兔耳帽的小姑娘身上,笑了起来,准备走上前和小姑娘打招呼的时候却看到了两人的手十指相扣的光景,有些刺眼。
不只是伊万诺夫,梅德韦杰夫和普京也注意到了两人十指相扣的模样。
我:……怎么突然感到周遭凉飕飕的?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佩斯科夫内心碎碎念:纳雷什金你挺勇的,和拉伊莎进展速度这么快吗?
我总感觉气氛不太对劲,但是一时半会儿又察觉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只知道我远离纳雷什金的时候周边的气温似乎有回升的趋势;但当我和纳雷什金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周遭的气温瞬间下降了。
好在今天穿的衣服足够厚实,空调的温度也足够给力。
“拉伊莎,你打算上去唱一首歌吗?”扎哈罗娃女士凑过来和我一起望向台上正在唱《蓝莓山》的露西亚总统。
“我唱歌可不好听,扎哈洛娃女士,”我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可不能因为我破坏大家的快乐氛围。”
“刚才你又不是没看到我们的总理先生的……很有个性的舞蹈……哈哈哈……”
嗯……确实很有个性……
脑海中回放着梅德韦杰夫伴随着音乐手舞足蹈的背影,像极了电影里的那只呆萌的小帕丁顿熊。
我和扎哈洛娃女士凑在一起笑,还顺手录了视频留作证据。
正好这时候总统先生也唱完了那首《蓝莓山》,现场掌声响起。
“感觉总统先生什么都会,几乎算的上是完美的人了。”
我一边鼓掌,一边小声和扎哈洛娃女士说。
“确实,趋近于完美的露西亚领导人,”扎哈罗娃女士远远望着舞台上的总统先生,轻声回答道:“但是自从他上任之后就一直都是一个人,如果非得让我找出他不完美的地方,那应该只有这一个了。”
也是哦。
普京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然后离开了舞台。
“不过话说回来,拉伊莎,你和纳雷什金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我被刚喝的红酒呛住了。
“捏捏捏捏捏……咳咳咳……”我随手拿了捂着嘴,真诚地向扎哈洛娃女士发问:“我和纳雷什金先生的关系就像您和普京总统的关系一样——极其普通且常见的上下级关系。这是怎么了?”
扎哈洛娃扶着我到旁边的休息位坐下,在我耳边小声嘀咕:“可是,佩斯科夫先生和我说纳雷什金似乎对你有……”
我:???
“看来佩斯科夫先生又在胡说了,”扎哈罗娃看着我一脸懵圈的神情,心下了然,扭头看了一眼远处正在和别人交谈的纳雷什金,瞬间切换成“八卦模式”向我发问:“既然如此,那你对纳雷什金先生是一种什么样的评价呢?”
“优雅,神秘,以及帅气。”
我脱口而出,也扭头看了看纳雷什金,正巧对上了他的笑容。
“鹅表圈的先生们或多或少的都有这些特性,都很有魅力。”
扎哈罗娃:小妹妹,你还是没看透他们啊……等你看透了他们你就知道你现在的想法是有多单纯。
扎哈罗娃:他们在某些方面可不是什么好人。
嘶……这话怎么感觉在哪里听过相似的?
好像格拉西莫夫先生说过同样的话。
“某些方面?”我疑惑地看着扎哈洛娃女士,“我觉得先生们人都还挺好的啊?”
扎哈罗娃:(无奈捂脸)小妹妹啊,你这是被他们几个忽悠的不轻啊……
我没想到到了异国他乡也要面对在各位陌生人面前表演才艺的尴尬事件。
是的没错,我,要,当着,众多克里姆林宫大佬们的面前表演才艺!!!
他不讲武德,居然拿我还没更新完的小说要挟我。
乙女文那篇我倒是没什么害怕的,重点是我开了个新坑写两宫大佬们之间的爱恨情仇了(虚构成分甚多)。
行,你狠。
我真的会谢谢章鱼哥。
放学别走!
我瞪他,他假装没看见我的眼神,和旁边的漂亮小姐姐不知道兴高采烈的在谈论什么话题。
(鸟语花香)
现在台上有一架钢琴——我不会弹钢琴😓。
关键是我也没准备表演才艺啊?!
“拉伊莎。”
纳雷什金把话筒递给我,我这才发现他自己也拿了一个话筒。
“咱们唱什么歌?”
“La gloire à mes genoux ——会吗?”
《荣耀向我俯首》——我当时入坑的法语歌曲之首,从歌词到乐谱都了然于心的那种喜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纳雷什金会选择这首听起来很小众的歌,但是这波操作满分!
我点点头,感激地看着纳雷什金。
台下的佩斯科夫: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纳雷什金,我可是牺牲了我自己的幸福为你的恋爱进程添砖加瓦,你这不能确定关系就是你不行!回头你非得好好的补偿我不可!
“佩斯科夫,纳雷什金什么时候开始追求你们新闻办的那个实习瓷国小姑娘了?”坐在佩斯科夫旁边的阿尔卡季凑过来小声问他。
“您还是自己去问他好了,”章鱼哥两手一摊,目光不离舞台上的两人,“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到新闻办公室堵拉伊莎了。”
“他什么时候这么直接了?”
阿尔卡季眼中冒出强烈的八卦之光。
“他想实现目标的时候一向都很直接。”
佩斯科夫回答。
他倒不怕阿尔卡季大嘴巴,纳雷什金需要这种八卦式的舆论推力,这样他成功的几率才更大。
唱完了一首歌之后,我直接甩开纳雷什金找了个人少的角落窝着当萝卜。
下次再给多少红包我也不来了。
头一次觉得加班比团建安全感多。
我总感觉纳雷什金今天的行为似乎是早有预谋一样,从拉着我加入大佬团建开始,以及刚才的法语歌……我不觉得巧合可以这样的巧合,再想一想他的身份就感觉更不可能了。
难不成纳雷什金和佩斯科夫先生早就串通好了吗?
🤔
扎哈罗娃:小姑娘,其实你猜对了。听姐姐一句劝,别老跟这些人打交道嗷,都不算好银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