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范闲也没想明白侯公公的那句话,宫里究竟出了什么事,还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
借机问了范建,范建也是一副不可言说的表情。
滕梓荆经过这事也已经想好在范闲麾下做事。范闲的婚约也越传越大,连范闲自己都认为那个赐婚对象是林婉儿了。
可最后还是因为没具体指出是谁也不好退婚。
他本想着找个晚上的时间去圣女府但是被范思辙缠的脱不开身,这么一拖再拖,拖到了庆帝下旨的日子。
“要重新开祭坛?”
饭桌上,范闲拿着筷子的手都抖了抖。
柳姨娘疑惑道:“可是不是已经七年都没开了吗?”
“是啊。”范建长叹一口气,“陛下说之前是因为圣女昏倒才暂时不开,但祭祀之事终归是大事。”
“这么说我又能看到圣女大人了!”范若若少有的失了仪态,见桌上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也羞红了脸,“我、我……”
范闲忽的开口:“爹,那你之前认识圣女吗?”
“……”范建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眸色有些深沉,“先吃饭。”
.
李承泽又拿起一个投名状,随意的扫了两眼便丢在地上。
许南微留在宫中这几日,李承泽便夜夜宿在圣女府。可这道圣旨一下来他手下一些不安分的群臣就纷纷过来拜见他,就让他不得不回二皇子府。
这件事往年都是礼部操办,这开祭坛也是有说法的。这件事都是无数民间商户纷纷来投资重新修建,为的就是能在祭祀面前站的靠前些,还能露个脸。
但也还是需要找一个管事的管理这些钱和材料。这可是一个好差事,从中捞的油水不知道能养活多少平民百姓。
这些来拜访他的就是想让他安排进去些人。
因为这个管事的人今年是由圣女殿下亲自选的。
“看着心烦。”
李承泽把最后一封信团成纸团瞄准棋盘上的木偶丢了过去,见没中就更加心烦的闭着眼躺在座位上。
“必安。”
李承泽睁开眼,盯着某处:“宫里那边有消息吗?”
一直侍候的谢必安闻言也叹气的摇了摇头,“回禀殿下,宫中所有的眼线都没传来什么消息。”
“祭祀定在哪日。”李承泽目光幽幽的说道。
“一个月之后。”
重开祭坛这事闹的沸沸扬扬,京都城最大的几家商户更是大张旗鼓的宣传要为开祭坛准备多少多少银钱。每天都在这大街上招呼吆喝。
范闲新奇的接过类似于传单的东西,然后看着吆喝的那人的背影,噗的一声笑道:“这不就是广告费吗?”
“什么费?”范思辙纳闷的挠了挠头。
范闲也不想多解释,摆了摆手说道:“就是宣传。”
“是啊。”一提到关于祭祀的事情范若若明显显得兴致勃勃,“祭祀这事算得上咱们大庆最重要的日子了,发单子的这些商户每次都是开祭坛的大头,自然而然的就可以在祭祀前露脸,名声也就越堆越高。”
范闲摸着下巴感慨道:“这样啊,那上一次最多是多少啊。”
范若若眼神黯淡下来,“上一次就是圣女昏倒的那次,我盼了很久,结果圣女就突然昏倒了,差点没吓死我。”
“那时候你不才七八岁吗?”
“七八岁怎么了!”
一提到银钱范思辙明显更加拿手的多,没等范若若说完就拉着俩人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给范闲算。
范思辙一脸神秘的说道:“上一次根据我保守推算,最少的也得一千两!”
“多,多少?!”范闲瞪大了双眼。
“最少的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