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端出使西羌和乌桓不在洛阳,马家的姻亲,窦家邓家等世家豪门要么选择落井下石,要么选择袖手旁观,根本没人愿意为马家出头,为马姣的父亲马援说话。而马援父亲的下属马武等人更是巴不得马援背负诬名而死,这样马家被打压,他们才能出头。这些人中,也只有凌不疑因为对马姣同马姣的母亲当初帮过他,念着当初的恩情和他对马姣的情谊,愿意帮马家说话,像文帝求情,但是凌不疑只有一人,根本抵挡不住那些世家大族为了家族利益,打压马家,还有马援得罪过的人,也巴不得马援背负诬名而死,马家自此衰败,而太子一脉的楼太傅等人,觉得他们对付不了三皇子,拿三皇子没办法,就趁此机会对付三皇子的妻族,他的岳家马家,这也是削弱三皇子势力的一种办法。
马援的尸体运回,不敢埋和原来的坟地,只买了城西几亩地,草草埋葬在那里。马援的宾朋故旧,也不敢到马家去吊唁,景况十分凄凉。而马姣在凌不疑的陪伴下出宫,来到父亲的墓前,马姣的母亲看到她这幅样子,在长子和二子的搀扶下,指责马姣道:“我不是让你不要插手此事嘛,你既嫁入皇家,不受此事牵扯,你还来趟这趟浑水作甚。”
马姣跪倒在地,红着对母亲,道:“阿母,父亲身死,我身为女儿岂能不来参加葬礼。哪怕因此事牵连到我,我也不怕。”
马姣的母亲见她这幅倔强不肯离去的模样,再加上马姣的兄弟姐妹的恳求,最终叹了口气,不在赶马姣离开了。
马姣脱掉外面的外袍,露出里面的孝服,并给头上绑上白布,跪在父亲坟前,为父亲上了香,并磕了几个响头,红着眼眶,在心里默道:“父亲,女儿一定会让你沉冤得雪,不再蒙受这不白之冤的。”
凌不疑看着马姣的模样,很是心疼她,随后他祭拜了马援一番,因为马姣到底是皇子妃,不能再此久留,凌不疑便将悲伤无比的马姣护送回了宫。
接马姣的母亲不知丈夫因何获罪,但是为了查明马援的死因,也为了马家的安危,马援的的母亲,让自己的三个儿子还有侄儿马严向朝廷请罪。
马姣三兄马光不解道:“阿母,我们连父亲为何会被陛下降罪都不知道,这种情况如何请罪?”
马姣母亲道:“就是因为不知道陛下为何怪罪你父亲,我们才要请罪,这样才能知道你父亲所犯何事。”
马光:“三妹既然是皇子妃,为何不让三妹查明父亲为何被陛下降罪。”
马援夫人:“你妹妹身为皇子妃才不能插手此事,后宫不得干政,皇子妃可是属于后宫,你让她如何插手此事。”
马姣的长兄马廖性格敦厚,并且为人博学,他也知道后宫干政的坏处,因此支持母亲不让马姣插手此事,马姣的二兄马防是个武人,性格像马援,他对此弯弯绕绕不太懂,但是他向来孝顺,他觉得母亲既然说不让小妹参与此事,那么马姣不参加比较好,马姣的堂兄马严做事沉稳,富有智慧,他觉得马姣母亲说的有理,此事不让马姣插手为妙,唯独马姣的三兄觉得,母亲偏疼马姣,在家族如今面临这么大危机之时,都不让身为皇子妃的马姣插手,这是只想保全马姣,让马里姣置身事外的节奏,这让马光内心很是不满。但是他不满也没用,他母亲下了决定,并且两位兄长和堂兄都同意此事,他也不得不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