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尚无犹疑,君可曾念起那年夏天那人那事那景?叹一声,时如流水却一年已过,难忆起。却道好是夏初,一如前事,只不知,可有人殇去?忆苦忆苦,无人也。
再见时,物非人亦非,恪守情,故言轻松,君可有过难忘人?
答曰,曾遇,然无后,却也惨烈,仍存美好。
既此,可是寻得可缘人?
非也,难知,情无所寄。
又忽悲来,若君得趣,可有一友,虽无过多时尽此,也必将伴君久,何也?
非。
也罢,无缘也,慕雨此去,无期。
余生有幸,其一即遇雨偶然。初时非悦,少有诚,多戏也。自论文事出,余心诚,自觉德行非正,遂诚交之,无所留。
时恰似白驹过隙的深交之,心悦之,秘密无所存,悉告之。是时,痛惜,哀伤,多情皆袭,心悲无可自抑。出言,“可为吾花魁否?”“何不为之?”
日渐熟识,终成挚爱。然本非同界,余心惶恐,不敢有所期,少有痴傻,惧其去,又无可留,多有凄凄然。
终是致其伤,心不忍,自忍苦痛,求之,“放吾去,汝自在,何不乐哉?”多有交涉,俱劝其去,更多恼怒。
于夜长书,诉尽初识至今,言曰,“本自潇洒,何故纠结,自随缘罢了,此去,不复回首,尔成唯一之花魁?何不为?”
恰逢药效,雨多力不从心,只得明日复约。终败,霎时心有悲有哀又难言悦,回书,“此去,汝属吾,不敢放尔去,无绝路。”
终成梦魇,花魁不复,慕雨亦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