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三天后了,她感觉精神以往任何时候都振奋,刚要起来,突然觉得
后脑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重,往回看,自己的头发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血红色并且铺满了整张床,像血一样,甚至已经漫到了地上,虽然接连发生了这么多怪事,但是看到还是惊了一下,过了几秒,鬼笙回过神来。
她环顾了一周,见屋子里没有抽屉,鬼笙拖着长发准备去门外找把剪刀,结果还没来得及找剪刀,就遇到了不速之客——她同母异父的大哥。
还没等他开口,她名义上的大哥就抢先开口道:“你好啊。”顺便说完还附赠给鬼笙一个蔑视的笑容。
鬼笙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虚假的笑容:“我想你应该已经调查过我了,不过还是做个自我介绍,我叫鬼笙,请问我该称呼你为……”
他翘了个二郎腿玩弄着指甲悠悠的说道:“我没有名字,你可以叫我游戏里的名字‘w’”
鬼笙皱了皱眉头,才明白原来他们家族大多都是参加过这个游戏的,随机继续打探消息到:“呦,大少爷还能没有名字,是嫌名字难听吧。”
男人轻蔑的笑了笑:“我知道你想打探消息,我今天来这就是为了让你来打探消息的,说吧,有什么想法。”顺便还好心的给鬼笙了一个剪刀:“别杵在那不动,搞得我好像欺负你一样。”然后也不管鬼笙愿意不愿意直接严厉的开口说:“还有你是我们家族的人,像是那种谄媚的笑,不要让我再看见你露出第二次。”
鬼笙接过了剪刀,刷刷几下子把头发剪成短发,边剪边听着 W絮絮叨叨,左耳听右耳出的听着,最后把头发踢到一边,坐在w对面的沙发上严肃的开口说:“第1个问题,家族里都有谁参加了这个游戏?第2个问题我的母亲父亲分别是谁他们现在在哪?第3个问题,我的奶奶是谁。第4个问题,这个游戏的详细资料。暂时先这么多,剩下的以后再说。”
W冷漠的回答道:“整个家族的血脉,你的父母亲死了身份信息不详,祖母已死亡身份信息不详,几人组成的小队,完成指定的任务,小队数量不明,游戏分为1—10的10个等级,总之这个东西需要自己摸索,我给你提供这些信息可能随时变换。”
鬼笙低着头想了想,然后简短的说了句“明白。”
W也大步的下了楼梯走出了这间别墅
鬼笙回到了那间卧室,坐在床沿边上回想着那天二哥对他说的话“是因为你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鬼笙在心里默默的想着:“难道我真的需要什么东西吗?”她木纳的盯着前方,嘴里默默的念叨着:“奶奶我该怎么办?”眼睛里也流出两行泪,她被她同父异母哥哥们针对的时候她没哭,她被人骂疯子的时候她没哭,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她哭得一塌糊涂
直到她哭累了,她才看到窗框上有一只黑色乌鸦,它静静的一动不动,仿佛是个假的。鬼笙慢慢的走过去,她看见乌鸦脚底下踩着一个诡异的信封,那是一个全黑的信封,他看着那黑色信封有一种心悸的感觉,确不自觉的去触摸信封,触摸到信封的一瞬间 ,鬼笙直直的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