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主公出来之后,几个人都闭嘴了。
只有军师摇着扇子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主公刚刚给阿瑶姑娘上药的时候,可曾瞧见阿瑶姑娘的伤口是怎么样的,属下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君侯叹了口气,看着不远处的天空。
回想起刚刚上药的场景。
自己眼睛都没敢睁开,压根都没看到伤口怎么样,就蒙着眼睛给人家包扎了。
然后含糊不清地告诉军师:“就那样吧,箭伤你们又不是没瞧过。先生与我如师如父,有什么话先生不妨直说就是了。”
反正他也没有仔细去看。
底下四个人对视一眼的眼神似乎在说:看来主公真的是去给阿瑶姑娘上药了。
主公何曾对什么人这么上心过?
公孙羊看着自己从小到大的孩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娃满腹谋略,武功也是十分厉害的。
孩子就是太单纯,太容易被人骗了。
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女子。
“既然主公如此信任在下,那在下就直说了,冀州年畊瑶可以和江南的二乔齐名,从来都不是因为美貌,是因为武力和谋略。
阿瑶姑娘的武功,主公那一日也是见识过的,在百万敌军之中,尚能杀出一条血路来,区区几百人的山匪,就差点连命都丢了,主公不觉得这事有点蹊跷吗。”
不愧是公孙先生,果然是心细如发。
底下的人默默的叹了口气。
还得是先生洞察一切。
所以说阿瑶姑娘的伤有可能是自己搞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要搞出来,当然是为了博取主公的同情。
主公从小在战场上厮杀。
从未享受过一点点的柔情。
恰巧阿瑶姑娘就这么水灵灵的伤到了,又恰巧落入了主公的怀抱中。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儿?
公孙羊就差指着魏劭的鼻子说:傻孩子,人家挖坑等着你跳呢。你可别想都不想就跳进里面。
那小女郎跟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似的。
用自己身上的伤,一点一点的瓦解主公的疑心,换取主公的信任。
然后趁机提出,让主公不要去攻打冀州。
“我知道先生是为了我好,阿瑶……,多谢先生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回屋了。
魏朵问道:“按照军师的意思是阿瑶姑娘挖了坑让主公跳,那主公这会子回去,该不会是想杀阿瑶姑娘的吧,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妥。人家怎么说也是为我们打仗受伤的,好歹也得找一个苗头杀吧。”
军师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魏朵,摇了摇头表示这几个孩子真的没救了。
“军师你也不劝一劝主公,趁人病,要人命,这种事真的做不得。”
就是拿着扇子拍了拍那孩子的脑瓜子。
然后没好气地说:“你没听军医说,阿瑶姑娘只要熬过今晚就没有什么事了吗,今晚这么重要的时刻,主公肯定要陪在阿瑶姑娘身边,你能不能用你那个不太灵光的脑袋想一想。”
魏朵:“所以主公不杀阿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