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远舟“你们是来找昨日离桉带回来的那个小花妖的?”
于远舟指尖轻抚着白玉茶杯,唇角微扬,笑意却未漫上眼底。
于远舟“可惜啊,你们来晚了一步。她已经被尊主的人带走了。”
话语落定,余音在空气中缓缓散开。
尊主……
西方桃心头一震,眉宇间掠过一丝不安。
渝眠被柳眼的人带走,事情恐怕更加棘手了。她下意识握紧了手指,神色细微地变化着。
于远舟捕捉到了她神情里的波动,微微一笑,将茶杯放回桌面。
于远舟“说起来,这渝眠究竟是什么人?竟能让西宫主和……”
他的目光轻轻扫向琼楼悦,
于远舟“牡丹花主如此挂怀?”
琼楼悦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
琼楼悦“与你何干!”
话音未落,便拉起西方桃朝外走去。
西方桃顺从地任她拉着,没有多言,心中已然明白,眼下只能回去再商议对策。
于远舟看着二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唇边笑意浅淡,他本也未指望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什么。
他坐回椅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张清丽的小脸。
想起渝眠的模样,心绪如乱麻般纠缠,烦闷感悄然涌上,他眉头微蹙,指节无意识敲击着杯沿。
这种迷茫与困惑,他已经许久未曾经历过了……
......
两名侍从架着昏迷不醒的渝眠,跟随前方那人穿行在阴冷潮湿的地牢中。
脚步声回荡在狭窄的通道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沉闷。
那人推开一扇铁门,走进一间相较其他牢房显得干净了许多的大牢房,随即命令侍从将渝眠丢入其中。
随着一声轻响,渝眠被粗暴地扔在地上。
就在这时,牢房深处缓缓走出一名素衣女子,她未施粉黛,面容却依旧清丽动人,仿佛连地牢的晦暗都无法遮掩她的光芒。
她静静地注视着地上的渝眠,眉心微蹙,蹲下身子将人翻转过来,指尖轻触其胸口探查伤势。
发现伤情之重后,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伸手拨开渝眠额前凌乱的碎发,当看清那张脸时,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抹震惊——几乎是瞬间,她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
确认似的,她又抬起渝眠的耳后看了一眼,果然在那里发现了一枚特殊的海棠花印记。
刹那间,眼眶泛红,仿佛有什么情绪涌上了心头。
想到渝眠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她抬起头,声音低沉却带着隐隐怒意:
渝昭芜“是谁把她伤成这样?”
站在门口的那人垂眸看向地上的渝眠,语气平静却透出寒意:
鬼牡丹“于远舟。”
渝昭芜“于远舟?”
渝昭芜的声音骤然拔高,呼吸一滞,瞳孔猛地收缩,不可置信地低喃,
渝昭芜“他怎么能下得去手……他怎么敢……”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话音未落,鬼牡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药瓶,随手扔给渝昭芜,语气冷淡:
鬼牡丹“我假借尊主的名义将她带到这里,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他说完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消失在甬道尽头。
渝昭芜握紧手中的药瓶,指尖微微发颤。
她小心翼翼地将渝眠抱起,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望着怀中苍白如纸的脸庞,她低声唤道:
渝昭芜“眠眠……”
声音温柔而哽咽,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