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拟信息素的香味似乎越发的浓重,让她的腺体的热意更甚,甚至整个人都有些紧绷着脚尖。
偏过头去,云月儿不去看他,而是看着水面上漂浮的花瓣,“你该不会是在蓄意报复吧?”
“怎么不说是你在蓄意报复?”宇文护拨下了她护着她自己胸前的手,有些好笑似的,“这两天都是我帮你换衣服,你哪里我没有看过?”
“看过不代表我现在要给你看!”她控诉道,但是一双眼睛几乎都要溢出些可怜的泪光来了。
“那我给你看?”宇文护拉着她的手就要……
这个时候她猛地抽了回来,警惕的看着他,像是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过来。”宇文护压低了嗓子,有些肃然似的。
云月儿摇了摇头,表示拒绝,犹疑了一下,笑吟吟的说,“药效没退,我过不去,不过!”
宇文护已经自己过来了,从池边拿来了一个葫芦瓢,舀了水一点一点的浇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气当中的肩头有些微凉,在这样温热的水的刺激下,一下子战栗了起来。
她有些欲言又止的,目光好奇的看着他手里的瓢,“怎么还有瓢在这里?”
“想玩?”宇文护问道。
“葫芦瓢啊,我还以为你会用什么金的银的铜的。”
宇文护有些出神,想着梦中的场景,“你喜欢葫芦瓢。”
这倒是没错,她挺喜欢葫芦瓢的,这多有趣,金的银的可以卖银子,但她现在又不缺,便显得太俗,等到她到哪个世界一穷二白的时候,看见金瓢就会爱得要死了。
人都是会随着境地而改变心里的想法的。
就连性格都会变动,更别说喜好了。
“那你一定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云月儿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他,怪道。
“你说的,我们前世认识。”宇文护回神,也马上舀起了水浇筑在她身上,垂落的眼梢半遮住眼里传递出来的颤动。
纵使不是前世,只是一个梦,这个梦陆陆续续做了十来年,对于她的感情和疼惜也已经深入骨髓当中。
和又过了一世有什么区别呢?
真认识?
云月儿还是感觉假假的,轻皱一下鼻尖,微微摇头,“你骗鬼呢。”
“那我是蛔虫?”宇文护低着眼睛看她,一只眼睛已经是十分好看的矢车菊的颜色了。
让云月儿望着他的眼睛的时候,好像也一下子坠入了这一片湛蓝的迷丛当中,忽忽悠悠,不知道天地和时间为何物,什么时候自己伸出了手触摸着他的眼角也不知道。
只是想到他是一条蛔虫的话,她就感觉现在是一条竖立起来的大蛔虫在和她说话,她忽然间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赶紧表示拒绝。
宇文护看到她脸上异常丰富的表情,知道她肯定又是想歪了,并且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便是抓住了她从他眼尾滑落的时候,然后悄悄的引领着她潜伏。
云月儿才一回神,便感觉自己的手触在了他有力的腰腹部,肌肉的线条轮廓分明,她想要抽回手,竟然还不行了。
于是她一片乱摸在他的胸膛上,气冲冲道,“够了没有够了没有?”
但只是那几把随意乱摸,直接就把宇文护给摸爽了,他看着她的眸光一下子就暗沉了下来,喉结滚动了一下。
那要撤走的手也一下子被他摁压在心口,一拽过来,娇软无力的佳人便已经被他禁锢在怀里,他哑声的看着她,“没够。”
然后低头咬住了她脖颈上的腺体,她一下子就像是被叼住了后脖颈的幼猫,脚弹动了一下,然后便是动也动不得了。
渐渐的唇齿也一点一点的咬开她小衣的系带,颤颤巍巍的。
委屈的小衣滑落到浴池底部去了。
……
最后云月儿还是被动的借了。
宇文护把这些年的寻找,还有在梦中反复的疼痛和怜惜全部倾泻在她身上。
云月儿脖颈后面的腺体就没有消肿过,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感受着另一个人的舐咬。
除了宇文护去上朝,或者是去做别的事情,她就休息一下,其他时间不是做不能在话本详细描述的事情,就是一些夫妻闺房之乐,比如说描眉,又或者一起欣赏一下避火图。
宇文护这厮竟然还厚着脸皮说这些姿势还不如自己。
然后晚上他们就来尝试了一下什么鸳鸯翻飞凌空叙。
云月儿:“……”
这荒淫无度的生活。
终于有那么一天,她跑了。
宇文护看着空空如也的房子,只剩下一些她身上的气息,而且这些气息随时随地还会流逝,身上也压抑着几分诡谲。
“很好,学会骗人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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