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垂头低笑了一下,汗涔涔的头发也有些随意的乱搭着。
微微收紧下颌,他又盯着她问道,“你、到、底、是、什、么?”
眼看鞭子没有用了,她想要用蜡烛,但是写蜡烛,小说网站是不会通过审核的,所以她不用,目光还是落在了羽毛上。
或许是被猫的习性感染,她现在又特别钟爱这些轻飘飘的东西。
“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拿起了一根黑色长长羽毛,搔动了一下他的喉结,满意的看着他的喉咙一下子就有些发紧的模样。
陈非看着面前因为找到了自己的主场而眉眼满意的弯起眼睛来的女人,只觉得她分外的撩人。
铺天盖地的火热一下子就冲破了禁锢,告诉他,他无论是身还是心都为她所动的事实。
云月儿的羽毛轻轻的抚动着他的脸颊还有耳朵的位置,然后就看见他这里红了一片,甚至于红意还在蔓延。
轻轻抚动的羽毛似有似无的接触他的皮肤,让他屏气的抻长了脖子,幻想是她用着羽毛在他的身体上写下她的名字,就像是烙印一般。
“喵。”他闭上眼睛,嗅闻着空气当中她的味道,感受着自己渐浓的情愫,夹了声音,表示在这一场战争当中他的地位,是她的从属。
果然,就看到她圆睁了眼睛,乌黑湿润的,藏着盈盈的春光似的,柔软的耳垂红了一片。
“喵。”他又叫了一声,这一次分外的低声,学着她之前柔软婉转的声音,也有了几分公猫发、情的呜声。
心口位置连带着……更是生疼得厉害。
“喵。”他又叫了一声。
女人的气息和温度吸引男人,但是男人放低身位的哀求同样也吸引女人。
“不许再叫了!你又不是猫!”云月儿被他叫得身体有些发热,脸颊泛了红晕,瞪了他一眼。
就是这一个瞪视对于陈非来说也是莫大的鼓励,他眼珠只是稍转一下,绝大多数还是黏在她的身上。
“你也动情了。”陈非陈述着一个事实。
柔软的羽毛又轻轻的搔动着他的脖子还是手臂,甚至伤口的位置。
火辣辣的疼又添加了酥麻,他紧绷着腰腹,闷哼了一声,赤红的眼珠子直勾勾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可以帮你,就像是刚才一样。”
云月儿也想起了方才。
“你故意的!”她眼波一撩,就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本来搔动的羽毛也用力了一些摁进了他的伤口。
黑色的羽毛染上的血,也变得妖艳起来。
他不回答,只是盯着她,又重复了一次,低低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我可以帮你……”
他朝着她轻呵了一口气,云月儿眨了眨眼睛,拿着羽毛的手也变得重了一点。
羽毛坠地,她的脚上也稍微一软,就已经被一双手给抱住了。
阮澜烛那厮会开锁,所以这一回木架上就变成了粗壮的麻绳,但是现在还是被这家伙挣脱了出来。
她脑中的意识转动得缓慢,也反应过来陈非的嘴里藏了某种药,能够迷倒小猫的药,现在也能够迷倒人。
“不是问我可不可以保护你吗?现在怎么不要答案了?”
“那日你穿的裙子,当然是好看的。”
“有些遗憾,我没有吃到那两颗糖,现在会有糖吃吗?”
他含笑着,又盯着她。
指尖轻慢的摩挲着,顺着裙摆渐渐触摸,他的声音渐渐变得又轻又低,就像是一只蛊惑人心的恶魔,不停的蛊惑路人成为他的信徒。
“我们以后也可以一起插风车,插得到处都是。”
“还可以一起捏泥人,捏一个我捏一个你。”
“我给你做衣服。”
“我们一起爬到树上,看着很远很远的地方……”
云月儿抿紧了唇,眼尾泛红,他的手渐渐深入,而她的指甲也死死的扣入他腰腹之上的鞭伤。
可越是痛苦,他越是兴奋,兴奋得语速都加快了。
赤红的眼睛转动着,还是如同之前的疯狂,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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