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瞬间陷入了沉静当中。
云月儿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说错话了,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柔软乌润的眼睛来,衬得眼睛越发的大且可怜了。
阮澜烛也是坐了起来,撑着头在这里笑着,就是两三声,随后也看着她,眼尾的泪痣都变得有些危险起来。
“不管这么多?”阮澜烛重复了一声,渐渐从自己的床铺当中站起,来到了床边,一点一点的扯开被子,就像是在剥开一颗牛奶糖一样。
然后更加清楚的看到了她刚才被怜爱得泛红的唇瓣,还有眉目当中的盈盈春色,偏她还这样看着他……
这样的……看着他!
他似乎感觉到胸膛之上早已经好了的鞭痕又开始泛起了疼痒疼痒的感觉,他是如此的想要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当中,将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只有这样……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一起沉眠在那无尽之地当中。
“那你想要跑哪里去?”阮澜烛深声道。
他渐渐的也握住了她一边手,而云月儿的另一边手也已经被陈非包裹住。
她左看看右看看,也觉得有什么事情大事不妙,正想要从床上跳起来,怎么都跳不起来,因为阮澜烛已经预判了她的预判。
一把就坐在了床边,将她揽入了他的怀里,一点一点的清除着她唇齿当中关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陈非托着她的手,也想起了那日她是如何的将指尖深陷入他的伤口当中,眸光渐深,他低下了头,吮吸着她手腕上那一块轻薄的肌肤,直到她柔软堪怜的腕上颤抖了一下,泛起了一层春山杏雪一般的粉色……
他也笑了一声,眼珠当中泛着赤色,浓重的欲似乎要将她拆吃入腹。
房间的隔音其实挺好,但他们会对她说,小心被听到,云月儿便也就咬在了他们的肩头,不那么轻易的出声,眼眸被憋得泪光莹莹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于是他们越发的想要欺负她了。
第二天早上。
程千里他们也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就是路过她的房间的时候,看到阮澜烛穿着家居服从里面出来。
以往的眉眼带着一种寂寥和冰冷,现在是潮热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脖子上有一个小巧的牙印,看起来是在欢愉最深的时候落下的。
程千里看起来是个孩子,也是个孩子脾气,但其实现在的互联网发达,他们这个年纪自然也是什么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懂了。
马上也咳嗽了一声,不说太多了。
但还是会想到诡异的地方,月月姐和阮哥?陈非不是也在?
所以……????
他们没敢多猜他们三个人之间混乱且错综复杂的关系。
早餐的时候雪姐也问了一句,阮澜烛的话不多,但隐隐有些笑意,“她还在睡。”
雪姐也就是点点头,她看得出来一些东西,但人家正主都不说什么,她讨什么嫌?而且陈非和阮澜烛都这么在意。
到了午饭的时候,云月儿下来了,但穿了一件相对高领的衣服,还是不能完全遮盖住。
本来想要联系黎东源的,就这样被他们打岔着转移了注意力,现在联系的话……云月儿看了看手腕上,这里也有印子,就很是恼怒。
也幸亏现在是不冷不热的天气,如果换了夏天……哼。
下午的时候,阮澜烛要进门,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云月儿当然很乐意了。
其实是阮澜烛怕她一下子出来太久,有些不习惯,他刚刚能够出来的时候,也是适应了一段时间,知道像是他们这样的存在,还是更加适合待在门的世界当中,游走在一个又一个的数据流里,拥有无比的权限。
陈非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然后解开了红绳,看着她一点一点的化作了光,然后这一股光冲到了门里面。
阮澜烛也点了点头,拉开了门。
陈非有些失神的看着那一扇门。
他期盼着,期盼着她是会主动的跟着阮澜烛回来,而不是被迫用上道具。
可也知道她本就不愿意出来,她还会回来吗?
陈非的目光一下子阴一下子晴看着手上的红绳,渐渐的也拢得发紧,双手拢紧放在额头之上。
而云月儿和阮澜烛进入了门的世界,云月儿也看到了阮澜烛的真身以及真正的底层代码。
她神情有些复杂,“怎么还把这个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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