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发布了任务之后,原先他们怎么找都找不到的木匠npc也出来了。
告诉了他们需要上山砍木头,但是还有一些注意事项也被别的过门人逼问了出来,比如说山上有怪物,还有最好在傍晚之前下山。
路上还遇到了老板娘,老板娘建议他们分几组,一行人砍树,一行人搬木头,一人头一人尾,中间一个。
或许是知道了更多的情报,凌久时也吐槽了一句,“太刻意了吧,几个人合抱的大木头,刚砍下来的,又没晒干,这么重,关键是老板娘还教人扛木头……?”
阮澜烛双手环胸,路过他的时候,语气略带些攻击性的说了一句,“这是门的世界。”
从昨晚上的时候,云月儿就发现阮澜烛是在这样的了,带着尖刺,尤其是面对凌久时的时候,云月儿问他怎么了的时候,他又不说。
凌久时多多少少还是心虚的,尤其是还被抓包了。
听罢了阮澜烛的话语,他站在原地吹了吹自己的额发,然后认命的跟上去。
他们这几个人轮流砍树,阮澜烛砍了几下力大劲沉的,都让其中身材最为健硕的熊漆不由得侧目了,“你小子超人啊!”
可阮澜烛三两下砍倒了一棵树,就揉着自己的手,脸色有些苍白的走到云月儿身边去,带着一点鼻音说道,“我手疼。”
云月儿:“……”
凌久时:“……”这个戏精!疼什么疼?刚才能够三两下就砍倒一棵树的人是谁?是谁?!
旁边的过门人的表情都像是被噎住了一样。
不是看不出祝盟和那个叫做郑儿的是一对,但也不用这样吧?
“哪里疼?我看看。”云月儿略显无奈的拿起了他的手,然后就看见了拇指之上被木刺刺进去的一个小小伤口。
“这里。”阮澜烛也顺势的指着这里,在云月儿低下头帮他挑刺的时候,他的目光却是平移到了凌久时的身上,带着警告。
凌久时还真的是……酸!
这算什么伤口?而且阮澜烛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表明自己是正宫的地位?还是想说阮澜烛才是她心头看重的?
他偏偏头,扯出一抹嗤笑来,走过去,利落的用力一捏,阮澜烛手上的那一根小刺就这样随着血液逆出,随后百无聊赖的说道,“这种伤口,用不了五分钟就愈合了,再说了这是门的世界。”
他在后面这半句话上强调着,两个人目光对视着,都各自有各自的姿态,凌久时目光当中的意思就是说他把刚才这句话同样奉送给阮澜烛了。
阮澜烛微眯了眼睛,也呵笑了一声,随即又有些可怜的对云月儿说,“还是不舒服……”
这边的熊漆听不下去了,揉了揉手,“能不能别这样?现在不是你们争的时候,来个男!人!一起扛树!”
在‘男人’这个词上,熊漆特别强调。
两个人还在这里对视着,云月儿扶额,“你们不去,我就去了。”
结果两个人的动作颇为一致的走了过去,却还是看着地上的树干,没有动作。
“你们干什么?难道扛树还要争?”熊漆有些奇怪。
“我只是觉得三个人扛树也比较重。”阮澜烛示意地上这一根最粗重的树干。
熊漆摇了摇头,走过去,于是凌久时、阮澜烛、熊漆,还有一个过门人,他们四个人一起扛这一根树干。
别的队伍都是三个人扛,可他们的树干相对来说要细一点。
在他们下山的时候,异变突生,黑色的长发突然间席卷过来,将其中三个人给拖走,这边的人丢下树干就跑,生怕怪物再次缠上来。
这几天接二连三消失人已经够让他们风声鹤唳的了。
回到客栈这边之后,看后面怪物没有追上来,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一定是触碰了什么禁忌条件了。”小柯说道。
“可到底是什么禁忌条件?”其他过门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事关自己的生死,他们也是怕得很,“刚才他们做的,难道我们就没做了?”
云月儿抬头看过去,二楼那里,老板娘还在听着,然后也从楼梯上走下来,有些热心的说道,“我忘记提醒你们了,上山之前要去我们这边的祠堂拜拜,不过神不喜欢被打搅,你们要一个一个进去才行。”
等老板娘走了之后,阮澜烛和云月儿相视一眼,阮澜烛指尖捻着什么,轻笑一声说道,“老板娘几次三番出来给予提点,老板娘真是一个好人。”
他们往上走的时候,也看见熊漆和小柯起了一点疑心,对老板娘的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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