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现在提点了一下,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回到房间,凌久时还在思考,“一般游戏都是会有一个主线,然后能够通关都和主线有关系,你们说门和钥匙会在哪里?”
“不觉得狼灾和怪物都和门口的井有关系吗?门应该在里面。”阮澜烛很快就分析了出来,“看看用什么办法把门神引出来,然后我们去下面看看。”
“族长npc颁布的任务时间很短,肯定还是要跟着任务走,钥匙应该和这个有关系。”云月儿就算没有玩过门的游戏,但是也观察过很多次了,一些规律她都摸透了。
凌久时也点点头,微叹。
晚饭的时候,每个人都食不知味,除了云月儿他们三个。
云月儿对食物是很认真,也很有讲究的,她吃饭的时候不多话,阮澜烛夹了菜过来,她也朝着他礼貌笑笑。
凌久时也夹了一筷子过去,得到的却是她奇怪的眼神。
这就是区别~!
晚上睡觉的时候,凌久时大概还是想着昨晚上被抓包的事情,不是很睡得着,迷迷糊糊的到了半夜,窗子突然间自己打开了,一阵凉风吹过来,凌久时睁开了眼睛。
正要去关窗,他就看见了如瀑布一样的黑色长发要从窗子的缝隙蔓延进来,然后就是一张惨白的脸。
吓得他往后一退,脚后退就碰到了床沿边上。
云月儿迅速睁开了眼睛,拿起了手边的鞭子,一扯凌久时的手臂过来,鞭子就一挥而过。
但是那头发就像是有了灵智一样,轻巧的能够绕行过来,凌久时跌倒在床铺之上,看着云月儿凌厉的动作,眸光很亮。
云月儿才没有空顾及他什么心思,手撑在他脸颊旁边的床铺之上,侧身一翻,就下了床,手上的鞭子虎虎生威,同样轻巧。
‘啪啪啪’的声音响动在这里,她纤细的腰肢因为衣服上移,隐隐约约的露出一截雪白柔软的肌肤来,但她只是凝着眼神,手上的动作骤如闪电一般。
凌久时一下子就想到了梦里的场景,她也是这样抿着柔软的红唇,挥舞着鞭子,然后在他的胸膛之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麻痒的烙印。
他感觉膝盖有点发软,想要跪下。
片刻之后,黑发也哧溜一下离开,而那一道惨白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
阮澜烛刚好走过去关上了窗户。
凌久时倒在床铺之上,还大口喘着气,“我们应该没有触犯禁忌条件才对。”
“所以她没有下杀手,只是试探。”阮澜烛解开了一颗衬衫的扣子,抬眼看向床上的人,神情变得越发冷淡起来,“你是不是该起来了?”
云月儿也收回了鞭子,看着躺在床上,渐渐坐了起来,还没有完全回神的凌久时,摇了摇头,把鞭子放回床头之上。
等凌久时起来之后,阮澜烛还抓起刚才凌久时躺了一下的被子抖了抖,似乎是嫌弃上面有凌久时的气味一样。
“好了好了,随便一点就好了。”云月儿打了个呵欠,或许大部分时间都是当人,她到哪里都习惯了做人类时候的作息,现在到了点都想要睡觉,懒得计较这么多。
阮澜烛这才放平了被子,等云月儿睡进去的时候,靠得近一点。
凌久时无语,这人还真的就是见缝插针,躺在这里他又忍不住想说点什么,“你的鞭法很好。”
“唔……”云月儿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已经半进入了睡眠的状态,“练出来的。”
“怎么练?是不是要在一个小黑屋里抽人?”凌久时大概也是有些困了,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一些不该说的。
这么一说,云月儿和阮澜烛一下子坐了起来,凌久时听到了动静,然后也坐了起来,然后就看见他们居高临下似的看着他,然后对视了一眼,分别从床上两侧下来,朝着他走来。
凌久时抖了一下,竟然有些期待,眼睛也一下子湿漉漉了起来,“你,你,你该不会要打我吧……”
他的语气渐弱,“其实也不是不行,就是……”
云月儿:“???”
现在的人都这么随便了吗?
云月儿挥了挥手,她和阮澜烛就把凌久时五花大绑在椅子之上。
凌久时红了脸颊,期期艾艾的看向了云月儿,还有不远处的鞭子,“郑儿,你打轻一点……”
“我只是想问,你到底怎么知道粉红色的鞭子,还有后面这件事情?”云月儿站在他面前,微眯着眼睛,有些危险的问道。
然后转头就去拿了鞭子,在他面前轻晃。
凌久时轻咳了一声,脸颊上的臊红竟然蔓延到了脖颈,甚至是之下的位置,连心跳都很快。
凌久时:o(*////▽////*)q
———小剧场———
凌久时(口是心非的试探中)月月要不然你用力点打?
云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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