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扒皮去骨,然后弄了一点调料腌制这一只鸡,然后带着鸡血回了房间。
凌久时见状也赶紧回去了,躺回了床上,佯装自己还在睡,他是假睡,但是旁边的程千里可是真睡,睡得可香了。
只有他闭着眼睛满心疑惑,还有一点小激动,想要知道她要做什么,但现在肯定不能破坏她的任务了。
所以等她结束之后,他才睁开眼睛。
泠泠的月光下,她的床上空无一人。
她又去做什么了?
凌久时脚步轻轻的走出去,看到她的身影,她手里包着什么东西,去到了一个偏远的地方,然后……
生火,烤鸡!好香!
另一边也窸窣作响,凌久时缩了缩自己的身体,看到黎东源也来了!
黎东源略有些殷勤的用木头搭建了一个架子,然后把烤鸡放了上去,然后就屁颠颠的坐在了她的身边。
凌久时的听力极佳,他把耳朵凑过去听,结果黎东源都是说的什么奇怪的话!
很是肉麻。
什么‘好想月月’‘心也疼肝也疼肺也疼’……
这些什么让凌久时听起来不适的话语也让云月儿抖了抖身体,推了推他的脸,“说话正常点,要不然别靠过来了!”
“那我也想说话正常一点,这两三天你可是和阮澜烛演爽了,看我就和看空气一样……”黎东源刚才不就是夹了一下声音,竟然还被她嫌弃,想想就觉得心酸。
“我那是正经事!”云月儿控诉道。
“不就是演吗?我也会!”黎东源酝酿了一下,阮澜烛那种茶他演不来,但是他可以开发一下自己的技能嘛!
他咳嗽了一声,然后眼神低低的,微微湿润的样子,借着跃动的火光描摹着她的脸庞,尾音轻扬,藏着几分委屈似的,“月月,你别生我的气,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竟然还有点天赋,源源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云月儿拄着香腮,有些发笑似的回望过去,指尖轻弹他额头。
却被他一把就抓住了,如果不是这里的场地不对,时间不对,人也不对,估计黎东源就天雷勾地火了。
凌久时却忧心,本来月月想要和他说话的时候,就有阮澜烛出来打扰搅局,现在不会又多一个吧?
……
次日一早,程千里有些惊恐的指着他们的床周围,这里有一圈的血脚印。
凌久时:“……”鸡血,还是她撒的!
“凌凌哥,你怎么不怕?”程千里有些疑惑。
凌久时后知后觉,也有些惊恐的样子,擦了一下不存在的冷汗,“还是怕的吧?”
阮澜烛和云月儿也走了过来,例行询问昨晚上所有人有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凌久时自然是说没有了。
其实除了程千里不知道,他们别的几个该知道的都知道。
今天导游又带着他们前去那一座塔那里参观。
比起第一天参观的时候,这一回的过门人又少了几个,也有一些心怀鬼胎的。
他们要上去参观,云月儿是不打算上去的,她刚看向凌久时的时候,都还没有开口,凌久时预料的情况就发生了。
阮澜烛脸色苍白,捂着心口,语气虚弱,“小瑾,我心口不太舒服,想要借着你靠一靠,好不好?”
黎东源揉着手,也哎哟哎哟的,“我脚疼,只能在下面看看了,徐小姐,我们在下面作伴也好,你觉得呢?”
凌久时:“……”
他真的很想吐槽,阮澜烛你是变色龙吗?脸色说白就白,这几天头疼心口疼眼睛疼,全部部位都疼一遍算了,怎么不疼死你?
还有黎东源,你摸着手说你脚疼,要是你是摔的,之前怎么没有摔死你?
云月儿也是唇瓣怯白,眼神微垂,手指有些紧张的捏着背包,声音轻轻的,“凌凌,我就不上去了,上面有点恐怖……”
凌久时是觉得她是真的觉得上面可怕,顿时就温声道,“没事,你先在下面,我上去看看。”
他下意识的就双标起来了,就算是对面三个人都是装的,他也觉得她是真的。
云月儿轻轻的点了点头,目送他上去,凌久时回头的时候还留意到她有些担忧的眼神,心头酥麻,上去的脚步就更加快了一点。
程千里也跟了上去。
阮澜烛在程千里耳边交代了一点话,程千里也点点头。
下面的三个人腰不疼腿不疼了。
“我感觉刚才余凌凌的眼神在骂我!”黎东源现在就和皇帝旁边的奸臣一样,拼命的对着皇帝进献谗言,“他不怀好意!”
“我觉得你才是不怀好意的那个。”阮澜烛淡声道,“昨晚上的烤鸡,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