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为父实在是想不到是什么事。”安父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下方的安比槐。心里不断的思考着最近有什么事。
“爹爹容禀。”安比槐组织了一下需要,才接着说道:“自从上次秀才试放榜后,爹爹告诉了我咱家的事情。这几个月,我都在想。”
“想什么?我也不知这么早告诉你是不是正确的。”安父肉眼可见的沮丧起来。
“当然是对的。正因为爹爹早早告诉我,我们父子两人才可以早早布局,随时查缺补漏。”安比槐安慰着安父。
“我们的力量太过弱小,哪怕是在朝中毫不起眼的六品官对于我们都是庞然大物。”
“所以,儿子在想我们现在开始是不是可以做准备。这官场中人,不外乎两种,一种为民,一种为己。为己的人或爱钱,或爱权。权,我们给不了,钱,我们是不是可以试一试。”安比槐说到激动处直接站了起来。
“谈何容易。比槐,他们要钱可不会是几两、几十两,只会是上千上万两,才看的中。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怎么可能拿出那么多。”安父顺着安比槐的话想了起来,却发现自家情况太差。
“所以,我这几个月一直在想,要怎么解决这个事情。”安比槐一转身,笑着说道:“爹爹,你也知道,府儒学署里藏书众多,我这几个月有空闲时间就进里面查找,不看什么四书五经,就看一些医书,农书等的杂书,还真让我看到些东西,有了个法子。”
“哦?看到了什么?”安父看安比槐这么高兴,心里也期待着。
“我从中看到了几个小食的方子,还有很多炒菜的方子。”
“那算什么,我少有带你出去吃的,你不知道。外面的吃食味道丰富,多的是好吃的。”安父摇摇头,觉得自己白期待了,不过,也是,安比槐过了年才十一呢。
“我知道,但是,这些我们当作起步,先挣一些,改善家境,另外,当作我们的前期投入。儿子看到书里有写‘有一养珠法,取稍大蚌蛤,以清水浸之,伺其开口,急以珠投之……频换清水,经秋即成珠矣!’儿子不知道这法子可不可以,但是我们可以一试。先卖吃食,然后拿这些钱买两个奴才,在海边悄悄买片地,让他们在那试验。如果真的长成珍珠,那钱财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果真如此?此法要是可以,现在一颗品相好的珍珠要一两银子一颗,如果真的养出来,那…”安父听到安比槐的办法,内心激动起来,他仿佛看到了他们安家不光风风光光的得中进士入京,还靠着这些钱财让那些伤害了他们的人落魄。
“应该可行,我是在一本很破旧的书里面看到的。所以,此事宜早不宜迟。儿子这次回来,也是希望爹爹可以帮助儿子,按照刚才所说,我们报仇指日可待。”
“好,我这下就开始安排。虽说是从你祖父才来到的松阳县,但是,你爹这十几年来也不是白待的。”
“我们父子齐心,其利断金。儿子相信,我们一定会回去的。”
“嗯。”安父脸上写满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