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这事比较难,不过想着家里有比槐和远儿两个举人。之前比槐还说,等之后珍珠养殖成功了,就分一成利给远儿。”安父将和安比槐商量好的分成告诉张掌柜。
“这法子交上去,分给我们三成利都是多的了,大掌柜帮忙,总得给他一点。”安父又接着说了这么一句。
张掌柜久经商场,安父愣是没看出来他满不满意,不过这个分成也是商量出最多的了。
他和比槐的意思也是钱少赚点没关系,要是能搭上那个贵人就是最好不过了。但也怕那个贵人太过贪婪,直接拿去给点赏银,从找上张掌柜的一刻,就是安父和安比槐在赌。
“这倒是,我都能想来这珍珠生意的暴利,要太多也是个罪过,怀璧其罪啊。”张掌柜眉头一转,觉得这个分成很满意,于是继续说道:“咱们都是一家人,这个忙怎么也得帮。正好,大掌柜下月会到杭州给那位贵人弄些东西,我带你去见他。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去看看这养殖珍珠的地方。”
“这是自然,明天怎么样?”安父虽然早有预料,但看到张掌柜之前和现在的说法,也不禁觉得真是老奸巨猾。
“好。今日,我们俩不醉不归。走,我们去前院吃酒。”
夜色渐深,前院的吵吵嚷嚷慢慢消散,白日的热闹变成了夜晚的寂静。因为明日要带着张掌柜和张远去看珍珠养殖,安家一家人就住在了张家。
第二日一早,安父和安比槐领着张掌柜和张远去了海边的养殖场。
经过十几日的整理,新买来的田也有模有样的被安守财一家按照之前几亩地的方法收拾出来。
他们到的时候,安守财带着张大丫,指挥着之后买的几个人正在田里忙活。还有不到一里路,安守财就看见了过来的马车,内心还在想除了安父还有谁过来,这也不像是安家的马车啊。
等马车停到跟前,安比槐先下来,随后张远。安守财看到安比槐下来,快步走到马车前:“参加少爷,少爷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吩咐?”
“守财,你去弄一竹篓蚌,拿到那边开开。”安父从马车里传出声音吩咐到。
安守财立马应是,转身叫上张大丫就去捡蚌。
在他们捡蚌的时候,安父领着张掌柜和张远四处转了转。
“安兄,你这地方买的好呀,自带一股简朴之风。”
“张兄你就别取笑我了。这也是比槐出的主意,弄得太过特殊总是会引人注目。”
“这倒是。你这儿子年龄虽小,却心思缜密,办事周到,让我眼馋的紧呢。”
“远儿也贴心孝顺,我都想让他当我的儿子了。”
“一个女婿半个儿,可不就是你的儿子嘛。”张掌柜偏过头,打趣道:“这么算来,还是我亏了?”
“哈哈哈哈。”
养蚌的地方没有什么可看的,安父和张掌柜随便走走就看完了,就一起到庄子里等着安守财。
不一会儿,安守财背着竹篓进来,和张大丫将蚌放在地上。
“老爷,现在开可以吗?”安守财在确定了一遍。
“可以,开吧。”
安守财手脚麻利,一刀下去就开开一个,在递给张大丫,张大丫打开蚌壳,拿出珍珠在水中冲洗一下,放进面前的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