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擦过,像湖水波光粼粼闪着光。
远处的平层房,平房办公室一群人拿着手中传来的处处情报,烦躁的蹙着眉。
不远处的楼下,一排排军队整齐的巡逻,周围几乎被高压电网形成一个密闭的半圆。
办公室坐在主位的男人,白发苍苍,他紧紧握住密密麻麻的纸张,上面公正的打印着:怪物袭击,人类最后的歌唱。
男人拳头握紧重重砸向桌面“为什么袭击的是我们重要人员密集市?!”
“赵师长,您别着急。怪物了解我们人类世界,有着和我们人类一样的智商,我们也无能为力”旁边男人将水杯推给面前苍老的赵师长。
赵师长无奈叹息“上面消息还没给出来吗?”说罢,他拿起水杯抿入,水渍沾染上他的白胡子,他拿胸口衣兜里的手帕慢条斯理的轻轻擦拭。
男人摇了摇头,望洋兴叹“没有。”
赵师长看着手中报纸报道的种种事情,眉头拧紧成一个“川”字。
下面士兵巡守轮换下几轮。
“赵师长!上头给文件了!”一个女人推开大门,大门撞到墙上发出沉重的打击声,女人兴奋的将文件夹递给坐在主位的赵师长。
赵师长接过文件,打开查看。
“上头的意思让我们的人在半夜搞偷袭,抓捕远处的怪物研究”女人笑眼弯弯。
赵师长点了点头“好,小灵。晚上我带人去观察一下。”赵师长摆着的臭脸放松下来,露出一抹微笑。
转眼间的夜晚,天比一般晚上要黑的多。
草丛传来窸窸窣窣的杂草晃动声,几支支训练有素的五人小队,队形分散,带着夜视仪,拿枪一前一后弓身行走。
树林遮挡住大部分天空视野,张着翅膀的怪人盘旋在上空,没有察觉到下面的动静。
“排长,上面”一个士兵小心翼翼扯着前面排长的胳膊,指了指天空闪过的光影,前面的排长举手示意停止走动。
周围人停滞不动,排长缓缓蹲下身,天空闪来闪去像是手电筒的闪光灯,几个怪人从上次飞过,煽动的翅膀和空气接触,发出声音。
一行人蹲着身,屏气凝神,一声不吭。
树荫遮挡着,唯有月光照亮。
上空没再有动静,排长缓缓站起身,挥手示意向周围分散探查。
五人一队的从怪物离去的方向排查。
排长带着四名士兵前进。
一个怪人低空飞行,听到琐碎的声音从上空落下,嘴角留着口水“是不是小动物的动静。”怪人猥琐的搓手。
排长听到说话声音,立即示意周围人躲避,几个人冷汗直冒,他们和怪人不过几米之差。
排长观察到怪物比他们要大一倍多,张着翅膀,排长看向周围的士兵。
排长打出攻击的手势,一个士兵蹲下身,另一个士兵巡视翻滚换一棵大树躲避。
怪人听到动静转头查看,风吹过,怪人以为是风吹的草作响。
排长看向翻滚的士兵,眼中生气。士兵抱歉的指了指怪人的方向。
排长示意几人做好攻击准备,他手中比划出三二一。
几人纷纷向怪人发射麻醉枪,怪人反应过来,一手接住麻醉针,却被后面翻滚过去的士兵打中腰部,几个人再次补枪。
怪人感到头晕目眩,直直躺倒地面上,手中的麻醉针滚落到一旁,排长示意士兵举枪查看。
排长靠近补上一针麻醉,示意士兵几人告诉大部队收工。
排长几人拍了拍肩膀挂的小型黑色装置,黑色装置闪动微弱的红光。
不一会,其他人聚集在怪人倒地的地方,几人小心翼翼的将怪人拖起,迅速撤退。
清早,赵师长坐在会议室心花怒放,站在地上,双手扶着桌子,嘴角是忍不住的笑意“第一次行动就零伤亡抓到怪人,这怪人也不堪一击嘛。”
会议室里的人陪笑着鼓掌。
楼顶上,段喻双手插胸靠在围栏上,白谨在旁边吹着早风。
梅凉飞落下来,跟白谨讲述昨夜情况。
白谨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我还以为他们不要这些人才了。”
段喻的脖颈上是一道深深的咬痕,他将外套拉了拉,遮住大半的咬痕,他看向旁边东升的日出。
梅凉将麻醉剂递给白谨“这个东西是麻醉剂,只要打进,怪人和怪物都没有如何反抗的能力。”
白谨打量着麻醉剂“楼下那些人研究不出这个的抵抗方法吗?”
梅凉摇了摇头,担忧的询问“殿下,我们应该早做打算,如果人类用这个地抵御我们,我们不知道还能不能……”
白谨打断梅凉的话语,轻佻眉毛“我想,人类更了解人类,你搜刮周围的所有东西,好吃好喝的供着下面的人,我自有打算。”
白谨将麻醉剂拿过,摆了摆手,梅凉带上黑袍张开羽翼离去。
白谨走向段喻的身旁,将麻醉剂拿出“哥哥,你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的吗?”
段喻侧着身余眼查看,段喻听到两人的对话,心中谋生出一个想法,他转过头,想要拿起麻醉剂。
白谨将手合起“哥哥你干嘛?”
“你不给我看,我怎么告诉你干什么的”段喻眨巴着眼睛,略显无辜。
白谨将麻醉剂递给段喻,段喻拿起,假意查看,眼神却落在白谨身上。
既然麻醉剂对怪人有用,对他会不会有用?
段喻失神冥想,白谨开口呼唤“哥哥?”
段喻放下麻醉剂,歪头笑着,手中将麻醉剂打开。白谨眼神看向段喻的手臂,段喻另一只手握住白谨的下巴,白谨错愕的看着段喻。
“你看着我,你不是爱我吗?”段喻靠近白谨的鼻息,双手环住白谨的脖颈,他将麻醉剂抬起,抬着头深情的看着白谨,他淡笑看着。
白谨被这一遭搞的不知所措“你干嘛?”白谨呼吸急促,有些怦然心动的感觉,脸颊微微红起。
段喻有赌的成分,但他不想再被这个完全不像白谨,嗜杀成性,残酷霸道的怪物困在这被折辱。
段喻深吸一口气,将麻醉剂插入白谨后脖颈,白谨感受到疼痛,身子迅速往后退,手臂抬起捂住后脖颈。
白谨眼神失焦,眼瞳扩散,他愤恨不甘的张嘴想要开口,却被眩晕感压制,昏沉沉的昏倒在地。
段喻走向白谨的身体旁边,他看到白谨没有站起来的动作,撩起挂在嘴巴的鬓发,从楼梯口的大门向内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