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长沙古玩界,哪一个不知道您的名头啊!大家都争着抢着,要跟您合作呢。”陈皮是过过苦日子的,他向来看不起这样的人,甚至因为早年的遭遇,对此类人是心怀厌恶的,可那人偏偏丝毫未觉,“我看呢,您现在的名头,比当年的二爷要大得多啊!”
“是啊是啊……”
“你说这个没错!”富商也掺和进来,说的更是一些夸大其词的话,“二爷怎么能跟陈舵主比呢?”如此说着,他面上露出猥琐的表情,“二月红那家伙早该废了!他不该做这生意了!别的盘口啊,也不敢做这倒斗的生意,这盘口呢,也只有陈舵主您撑着呢。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以后您干脆拉杆子自个儿干,管他呢,对不对……”眼看着人群又要躁动,他只是淡淡开口,“我已经单干了,这个,就是我的盘口。”
“你看我这张嘴!”富商用带着戒指的手轻拍脸颊,继续奉承道,“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这盘口,是陈舵主您的呀!您看您这人品啊,也就是您心慈手软,还给二月红一口饭吃,换了别人,早就把他盘口给抢了,把他那义妹搂在怀里,还有他那老婆……”他这边越说越不尊重,陈皮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随身携带的九爪钩,毫无征兆的抓上了那人的脸,随着调笑声戛然而止的,还有富商的一条性命,他甚至连位置都没挪,九爪钩沾染的血还未曾凉透,他淡淡收回钩子,富商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人群惊慌失措,他在开口时,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我师父师娘,也是你们这群废物配提的?小姐更是冰清玉洁,岂能容你们这般诋毁!”他杀气腾腾的瞪着人群,“今天钱留下,货只能拿走一半!”虽说商人重利,然,才亲眼见证一条生命的流逝,这群人此时,便只有跪地求饶的份儿,“陈舵主饶命啊,陈舵主饶命啊……”屋子里的求饶声此起彼伏,看着众人的反应,陈皮像是勉强有了些好心情,开口时的语气却仍阴测测的,透着威胁,“以后要是再让我听见,你们说我师父师娘一个不字,他就是你们的下场!”他慵懒随意的指着地上那具尸体,众人却听得遍体生寒,连忙道,“不敢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黑暗中,火红的灯笼将中式的庭院照得灯火通明,二月红这几日呆在家中的密室闭门不出,霍锦惜回了霍家老宅,这座庄严古朴的四合院,平添了几分冷清,却也透露着不同寻常。陈皮这边儿,送走那群心口不一的富商,他独自擦拭着相伴多年的九爪钩,回想着那人死前的话,他的思绪被拉回过去,那座古朴而又充满生机的四合院,承载了他的太多回忆,“怎么了,陈皮?”又一次被二月红法跪在院子里时,他狼狈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