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大人好大的威风啊!”
宫远徵见到宫雪色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宫子羽却暗骂一声
怎么哪里都有宫雪色!
“执刃大人安。”宫雪色挡住宫子羽看向宫远徵的视线,不规不矩的向他行了礼
“行了行了,”宫子羽见她这样子就火大,“我是来找徵公子问剖解我父兄尸体的结果的。”
“执刃和少主所中之毒是宫家自己的毒药送仙尘,此毒发作极快,如果不及时解毒,立刻毒发身亡。”宫远徵负手而立,向宫子羽解释
“那如此烈性的毒药获取难吗?”
宫子羽此言一出,连宫雪色也不由挑眉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他
宫远徵更是毫不客气的勾唇嗤笑:“看来执刃大人对宫门内部的事物不怎么了解啊。”
“送仙尘在宫门各前哨聚点均有售,只要出得起价。”
宫雪色闻言对看向自己的宫子羽点了点头,宫远徵见此皱了皱眉
“徵公子的意思是,这送仙尘,难解却易得,那此毒难防吗?”
宫子羽在知道父亲中过毒之后就在怀疑各宫所服的百草萃了
而这百草萃一直是由徵宫调配的,不管凶手是谁,宫远徵一定有问题
宫子羽此言一出,宫远徵立刻冷了脸:“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那我换个说法,每日服用百草萃的人会中此剧毒吗?”
宫雪色皱眉,宫子羽这话简直是在直白的问责宫远徵是否在百草萃上动过手脚
“不会”
显然宫远徵也听懂了宫子羽的意思
“那我父兄按时服用百草萃却中了毒,那我是不是可以问责那些制作百草萃的人!”
“宫门上至长老下至夫人,多年来一直服用我徵宫调配的百草萃,从没出过半点差池!”
宫远徵被宫子羽这般质问也来了脾气,这两人眼看着越发剑拔弩张起来了
“百草萃的确是由徵宫调配好送给各宫的,但入了各宫之后,日常便是宫内自己人煎煮,过程里也可能有问题。”
宫雪色适时开口,清冷的声音让两人找回些许理智
“有机会接触百草萃的人的资料,我会让人送去羽宫,执刃可以慢慢看。”
“不用你提醒!”宫子羽挥袖离去,他如今所说的一切皆是猜测并无证据,他能做的只能继续顺着这条线查下去
“本事不大,脾气倒是挺大!”宫远徵站在宫雪色身边,对着宫子羽的背影嘲讽
“你俩难道不是彼此彼此?”宫雪色笑问
“谁和他彼此!”
女客院落
上官浅从云为衫口中得知成为执刃的不是她看好的宫尚角,反而是在她眼里蠢得让她嫌弃的宫子羽时也没能忍住皱了眉
“那雪宫主呢?她也赞同宫子羽为执刃?”
云为衫闻言有些诧异的看向她,似乎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起宫雪色:“执刃之位的继承是按宫规和长老们决定的,你认为雪宫主能有什么反应?”
“是吗?”上官浅染着红蔻丹的手指绕过自己垂落的发丝,“我以为她那么喜欢宫远徵一定会帮宫尚角才对。”
“也不是完全没帮,她以宫子羽未过三域试炼为由将其定为在代执刃,有执刃之名,无执刃之权。,长老们暂时也没意见。”
“我就知道。”上官浅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你好像很了解这位雪宫主?”云为衫问
上官浅托着自己的下巴浅笑,美目流盼之间尽是风情:“毕竟我们是一样的人啊。”
医馆之中,宫门急报终于传到了宫尚角面前,听到宫子羽继位执刃的时候宫尚角的心情有些五味杂陈,耳边是下属的恭维,听得他厌烦
早去早回,是这个意思吗?
“给我找一匹最快的马,我要回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