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动纱幔,从窗口飘进来的花瓣被晃动的纱幔卷着落进女子掌心,复又被男子宽大的手掌按压
“你好香!”男人暗哑黏腻的声音在颈侧吐出
胧黛难耐炙热的温度,仰起脖颈呼吸窗边那一丝微凉的空气,晃动的视线里模糊的映出窗外盛开的茶花:“是…是茶花开了!”
宫尚角禁锢着她的腰身,被人掌控着身心拉进欲海中随波逐流的感觉太难受,胧黛伸手无力的推着宫尚角的肩
“公子…不行,不行的…公子!”
宫尚角湿热的吻落在她掌心,烫得胧黛身心都在颤抖,眼角的泪坠入鬓间
男人吻走她眼角再次滴落的泪:“别哭,黛黛,我爱你!黛黛!”
胧黛听着男人肆意宣泄的爱意,眼中的泪却越发多了,白玉般无暇的手臂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无助的呼唤着:“尚角,尚角!宫尚角……”
“我在,我在,黛黛,我在……”
宫尚角不厌其烦的回应着,语调充满怜惜,身体却没有丝毫收敛的欺负着对方,胧黛眼角微凉的泪被温柔的吮走,炙热的汉水却从男人下颚滴落在胧黛胸口,即便胧黛已经被折磨得疯狂摇头哭泣,却无法逃离被掌控的命运!
角宫之中温情炙热,羽宫的人却头疼不已,宫子羽站在后山入口,满脸怨气的看着金繁
别人宫里的人入后山都有玉侍相伴,结果呢,金繁这个没良心的不止不陪他,还神秘兮兮的半点不肯透露关于三域试炼的事!
真是没意气!
金繁撇开头躲过宫子羽充满谴责的眼神,却又对上宫紫商幽怨的目光!金繁也实在无奈啊,他本来是红玉侍,早就已经闯过三域试炼了,现在跟着宫子羽进去就相当于让他开卷考,这违规啊!
三人僵持不下,云为衫上前将手中的箱笼递给递给宫子羽:“羽公子,一路小心!”
“多谢云姑娘,”宫子羽只觉得手上一沉,手中的箱笼格外的有分量,“都是些什么东西?这么重!”
宫子羽随意翻看了一下,除了厚薄衣衫,还有酒和糕点:“还带了酒?不过我这次就自己去,有些没良心的人不肯陪我,这酒怕是要独自苦饮了……”
宫子羽一边说,一边对着金繁阴阳怪气!金繁也只能垂眸无奈,暗自叹息!
云为衫笑了笑,语气带着关切:“这可不是普通的酒。后山瘴气重,湿气也重,之前上官姑娘体寒,医馆开了方子给她,我去问了医馆要来方子做成了药酒,可以驱寒辟湿。我还担心公子吃不惯后山菜肴,所以又放了几包糕点。”
“对了,还有这个……”云为衫从贴身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盈盈切切的望着宫子羽,“我缝了一个荷包,里面是驱逐蚊虫的草药。我老家梨溪镇沿河而建,蚊虫蛇蚁都多,小时候我娘总让我们随身带着。”
荷包精致小巧,放在女子白皙的掌心越发讨喜,宫子羽接过荷包,小心的放进怀中,还要傲娇两句:“你怕不是忘了这里是宫门,你觉得蛇虫鼠蚁能近得了身?”
这话说得云为衫一愣,宫紫商忍不住捂脸,宫子羽不是宫门出了名的怜香惜玉吗?怎么说话这么直!
“你才来几天就忙上忙下的,准备这么多东西,太辛苦了。”
宫紫商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傻到底!
云为衫脸上泛起几丝酸楚:“父亲去世后,家里光景就不如从前,下人们遣散了很多,我在家也操劳惯了,不算什么。”
宫子羽听到云为衫这些心酸过往显得格外心疼心疼:“以后可以不用做了。”
“我做这些理所当然,毕竟我也是羽公子挑选的……挑选的……”云为衫难掩羞怯,声音越发小了下去。
宫紫商悄悄挪动步子靠近金繁,一脸羡慕的看着小情侣秀恩爱
金繁没办法,既然他回应不了宫紫商,干脆也别让宫子羽秀恩爱了,还是早点进去三域试炼吧!